温素起了一层层细小的战栗,他温度烫的惊人,不是病态的滚烫,是另一种难以自持的灼热。
温素太熟悉了。
“谢琛……”这种时候她一动不敢动,不挣扎才是最好的选择,
谢琛牙齿吮咬她颈侧嫩肉,轻一口,重一嘬,温素被他啃的哆哆嗦嗦,“你怎么在这?”
“不想见我?”
“我们不是分……”温素倒抽凉气,像被猛兽咬住喉管,他暴躁的不加掩饰。
火热手掌撩开衣摆,贴在她腰上摩挲,“撞伤了吗?”
温素摇头,医院撞的那一下,不严重,就是铁椅子声大。
男人含糊嗯了声,扣住她腰的大手上移,一路划的惊心动魄,粗粝茧子磨过咽喉,轻轻停在左脸。
“还疼吗?”
温素右脸贴着墙,忍不住转头藏起左脸颊,“不疼。”
男人声音阴的滴出水,手掌包住她耳朵,“那这里呢?”
温素哆嗦一下,有些腿软,男人结实的腰腹抵的很紧,有东西硌的她密密麻麻战栗。
“不……不疼了。”
“你属小天使吗?”男人一把掐住她胳膊,提着抱起来,他胳膊瓷实有力,单臂撑她稳稳的。
“穿孔了都能原谅她。”
“没原谅。”
“没原谅?”男人脚步一顿,随即将她放在门边沙上,“那季淑华打你,你怎么不打回来?”
温素往后缩,脊背贴在皮质椅背上,凉意激的她哆哆嗦嗦,声音颤,“她人多,我打不过。”
男人一怔,哭笑不得,抚着她脸颊,“打不过,你怎么不告诉我?”
温素嗓子起了涩,“我签了那三个亿。”
“你要了吗?”男人撩开她衣摆,大手贴着后腰,她又瘦了几分。
千金笑里面,一搦掌中腰。
没有男人能抵抗这袅袅尺寸。
谢琛重重压住她,长呼气。
美色,欲望,他在京城泰然处之。
偏偏到昌州后,撞上她如此契合,他有多禁欲,就能多破戒,越克制,越沸腾,越沸腾,越想念。
想念即不舍。
她嘴里有股茉莉花茶清淡苦涩的香吻,谢琛凑近狠狠吻住。
温素在黑暗中,不可控地瞪大眼,抬手抵住他胸膛往外推。
男人榨干她氧气前,突兀松开,压抑在口鼻的闷咳。
温素心尖一扭,拍他后背,“不是好了吗?”
她臂弯穿过他颈侧,男人顺势压下来,他肌肉结实,骨量大,毫不保留力度,温素瘦的多,猛然气都喘不过来。
“这是你主动抱我的。”
温素窒息,艰难地喘,“我在给你拍背。”
男人嗓音含了欲,醇厚浓郁的欲,在她耳边沙哑,“你还关心我,怕我生病。”
温素不做声。
男人拢住她长,全部捋向右侧,露出整张清晰白润的脸,细细麻麻、一寸寸吻过她左脸颊,灼热吐息落在耳朵,“你不怪我。”
温素手指绞紧,“我不怪你。”
她怪不了谢琛,感情中好坏无法衡量,可还有她父亲,只这一条她就记他的恩。
谢琛闷笑,亲她薄薄眼皮睫毛,“钱你不收,也不怪我,素素,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之前的委屈。”
温素摇头,“谢琛……我们分开了。”
这句话她说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他挡了,“分开了吗?”
男人手重,又了解她,指节茧子撩着她敏感地带,煽风点火,温素不可抑制的凌乱,浑浑噩噩受制于他。
男人得手应心,显然在逼她,“分开了吗?”
温素意外的执拗,“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