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忙“若是你拘泥于世俗形式,我们可以成婚我早就是很喜欢你,你若是愿意,我求之不得”
南星“可是我不喜欢你。”
月见的心一扎一扎地疼,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没关系,你便当做在吃药,若是你病好了,你想和离便和离,也可以随时把我休了。”
月见本来没有抱什么希望,已经开始想法子可以使用些香迷幻,他引导南星采补他,可以让南星以为是在做梦。
他一定会小心翼翼不弄出什么痕迹。
可没想到第二天南星居然同意了。
他连忙去准备婚礼。
这一次并没有再弄什么花哨隆重的仪式,只是想做个简单的婚礼,但是司仪宾客礼仪不能少,还得挑个黄道吉日。
选了最近的黄道吉日是五天后,而五天筹备一个简单的婚礼正好合适。
这期间南星也不再排斥他暖床,只是想到快要成婚,多少是有些拘谨。
月见忙着筹备婚礼,突然听属下来报羽涅死了。
“怎么死的”
“不知怎么来了许多老鼠,把他咬死了。”
月见下去一看,只剩下个骨架子了。
他这个密室防虫防鼠做得好,一般不会有老鼠,他勘察了一下痕迹,看情况是羽涅自己想了什么法子把老鼠引来了结他性命的。
月见冷冷道“死了也没关系,反正南星同
意与我成婚,也不需要他了,来人,把尸体扔去乱葬岗,把这儿好好打扫一番,一定干干净净,过两天便是我和南星的大喜日子,不能有丁点儿不吉利的东西。”
良辰吉日。
那日摆了几桌,宴请了熟识的人,没请什么外人,多是些心剑山庄的师兄弟师姐妹,还有药王谷的长辈。
大约是月见事先嘱咐,宾客都是喜气洋洋祝贺,月见自行喝了两三杯酒,没人敢劝他喝酒,也没人敢不懂事的闹什么洞房。
他便早早回去。
南星在房里等他。
他一开门,心都要化了。屋子里一排红烛,洞房里红彤彤喜气洋洋,南星在橘黄明亮的烛光下,温柔美丽。
穿了一身大红喜袍,正在等待自己的夫君。
他长久的,一直难以实现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终于得偿所愿和南星成婚,虽然南星如今并没有恢复记忆,但是他一定会好好经营、好好补偿、好好赎罪。
他笑着倒了两杯酒,轻声唤南星“合卺酒。”
南星拿起酒杯,月见笑道“不用担心,我知道你不能喝酒,便弄了些不醉人的果酒。”
虽是些果酒,但还是微醺,南星喝了后有些迷迷糊糊,脸色染上了淡淡的红晕,月见搂着他把他放在床上。
然后细心为他脱鞋。
月见坐在床边,满心欢喜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帮他取下玉簪。
南星一头柔软乌黑的长散开,更衬得他的容貌美丽,让人心生怜爱。
月见很想吻他。
他脱了鞋上去,先把自己厚重的外衣脱下,然后开始解南星的腰带。
南星朦朦胧胧睁开眼,他这一双眼睛在烛光下美得令人心碎。
但是他突然开始挣扎起来,月见连忙搂着他哄道“怎么了怎么了没事的,别害怕,我会对你好的。”
南星一口咬在他肩头,几乎是凄厉的喊“月见”
月见如雷惊醒,他一点一点看过去,看见南星眼里熟悉的恨意南星想起来了。
洞房不欢而散。
南星从房里跑出去,但没多久便摔在地上吐血。
他的身体支撑不住了。
月见连忙把他抱回去为他输送内力。
月见急忙
解释“我不是我只是想救你我错了、我之前错了,南星我求求你,是我的错,你别折磨自己”
南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月见握着他的手,道“我之前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药人,我蠢笨至极,你恨我是应该的,我也耳聋眼瞎听了豺狼的话,现在羽涅死了你要是恨我到时候也可以杀了我要打要骂都行只是现在你身体支撑不住了,我是纯阳之体,你采补我便能好起来求求你了你好起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南星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
月见心如刀绞,他哑声“我之前不知道你是我的药人,我那样做只是想证明你爱我我做错了南星现在我是你的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