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有股腥味”南星咽了个红豆糕,微微皱眉。
月见轻声道“做点心时忘记放姜去腥了,你拿过来,我拿去热一热。”
“算了,也不是很腥。”南星再吃了两个也不吃了,他心想再也不吃红豆糕了,一点也不好吃。
月见端着南星剩下的那盘红豆糕拿去了厨房,他放下碗,走过几道门,下了地下室。
那是一个黑暗的屋子,没有窗,点了几盏蜡烛。
放了一排医书,笼子里是几只病恹恹的兔子。
月见认真观察了兔子,笑道“这只好像比昨天好些。”
更大的牢笼里,黑暗中传来了阴沉沉的声音“月见你怎能食言”
月见好像没听见似的,他拿了一把锋利的刀,在火上慢慢的翻烤,他打开牢笼走了进去,光亮慢慢照见架子上的一个人。
月见拿着刀在他的手臂切下几片肉,惨叫声响起。
月见充耳不闻,连忙配上几片药材配药。
南星如今只是和他稍微亲近,并未同房,只能先寻找其他续命良方,恰巧羽涅是药人,虽炼制失败,但确实药用价值极高。
“你怎能如此对我我有罪也是该赔命给你父母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从来没有亏欠你什么”
月见眼神冰冷,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药,道,“我娘胎里的病是因你而起,我的父母被你杀害,我的爱人被你害得命不久矣,而我被蒙在鼓里,像你的同谋般一点一点的把我的爱人害得心死,一切因你而起,你罪大恶极”
他着,又切了他一块肉,但是他小心翼翼的止血,羽涅的血很是珍贵,是目前南星的续命良方,半点不能浪费。
羽涅眼下流出两行血泪,他仰头大笑“我有罪但也不欠你我最不欠你我就不该信你,我便不该想着让你了结我才算圆满我就该趁给你换血时便一走了之我欠你父母、我欠南星,唯独不欠你你真狠、你和你娘没有半点相像你是个自私自利冷血的怪物,南星碰上你也是倒霉,杀了我、杀了我”
羽涅的话戛然而止,他
口中满是鲜血,再也不出任何一个字。
“吵死了。”
月见神情淡漠,手里拿着个铁夹子,夹着一条新割下的舌头,他一眼都没瞧,放在一旁我盘子里,心里想着前几日在一个包子铺边看见了一条生病了的小狗,店家小狗快死了,惹得南星了好几句可怜。
羽涅的血肉都能药用,今日盘子里的东西便带过去给小狗吃,不定能救小狗一命,过几日南星见小狗活蹦乱跳,也许又会多笑几次。
今日并没有什么进展,月见从密室里出来,便拿着个篮子递给下人让下人去喂狗。
自己便回去沐浴焚香好几次才去见南星。
用羽涅的血给南星续命并不长久之法,南星必须采补他才行。
他旁敲侧击暗示了好几次,南星好像并没有这个意向,而且目前为止也没有再次喜欢他。
他又自己细致的绘画好如何采补示意图,终于下定决心直白的告诉他“我给你看个画本。”
南星翻看一看,立马丢在一旁,神情恼怒厌恶“你怎么给我看这种污秽下流之物”
月见连忙哄着“并非我故意给你看,只是你恐怕也清楚自己身体状况,你病入膏肓,我恰是纯阳之体,你若是采补我,便能治病这是采补治病的示图,不是什么污秽之物”
南星听罢大怒,月见连忙“我没有谎,弥空师也知道他让你跟着我,就是为了给你治病”
结果南星越排斥他,连夜晚都不要他暖床了。
不仅如此,南星吐血吐得越频繁,月见心里害怕,不得已,只能把弥空请来。
月见几乎是给他下跪磕头了,才请了过来。
“他不相信我,若是师一句我给他治病,他便能信了。”
“好。”
弥空来心剑山庄时,南星高兴极了,以为要带他回去当和尚。
谁知道弥空有些淡漠地对着他,道“他没骗你,他是纯阳之体,愿给你采补,便能治好你的病。”
南星哭道“你不是不赶我走吗”
弥空垂下双眸“阿弥陀佛,施主与佛门无缘。”
弥空走后,南星难过了好
几天,大约是病入膏肓了,一天夜里吐了好几次血,浑身都在疼。
月见急道“我已无任何邪念,只求能为你治病。”
南星道“我好疼。”
月见为他输送内力,将他浑身护得暖洋洋的,怜爱的触碰他的脸,痴痴道,“我有罪,惩罚我就好了,你不应该疼,南星,你吃点东西吧,之前给你准备的红豆糕其实是药,吃了会好点。”
南星非常怕疼,虽然红豆糕不好吃,但也是甜的,于是便吃了两块,竟真的好了一些。
月见握着他的手,在自己耳畔轻轻蹭了蹭,“你采补我便能痊愈,我是你的药,你把我当做药便好。”
南星摇头“我虽忘了以前的事,但绘本里那些采补之道,是夫妻才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