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该把她从浴桶里扶起来呀。
紧接着又进来一个人。
根本不必等他绕过屏风,屏风挡不住的身高让夏诉霜一眼就看到了他,宋观穹也一眼就看到她坐在浴桶里。
整个人都泡在水,宋观穹腾地蹿起了火,沉声道:“胡闹!”
一个大男人站在的面前打量不着寸缕的自己,夏诉霜尴尬地不敢睁眼,急道:“我知道错了,你先出去,快出去!”
可宋观穹已经走到浴桶边了。
水珠细如薄纱,温暖的涟漪在肩下层层散开,雾气模糊了眼睛,一切都若隐若现,却什么都挡不住,柔美又带着光泽的身躯尽收入他眼底。
宋观穹手按在浴桶的边缘,浮起青筋,“我出去了,谁扶你起来?”
话里绷着劲儿,听得夏诉霜肝颤。
她都快哭了:“我自己能起来,出去!”
“再耽搁下去,伤口就要烂了。”
夏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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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
宋观穹拿捏她的软肋:“那衣服也不穿了?”
那确实……就这么躲在被子里也不是办法。
算了,都看过了。
夏诉霜看看窗户,关得紧紧的,又让他把床帐放下,才肯让他上药。
“快点……”
宋观穹蕴着火,一面擦药,一面讨好她:“好了,不是要沐浴嘛,她们手下没轻没重的,我才能伺候好你,下次你吩咐我就是了。”
她憋着气:“你真是那劳什子国公府世子?”哪有世子夸自己会伺候人的。……
她憋着气:“你真是那劳什子国公府世子?”哪有世子夸自己会伺候人的。
他强调:“更是你夫君。”
擦药喝药,换了衣裳,夏诉霜硬气了,窝在被子里生闷气,根本不理他。
宋观穹戳戳被子:“咱们该启程了。”
夏诉霜默了一会儿,探出头来:“去北庭?”
他点头。
对于此事夏诉霜还有点愧疚,“因我的伤耽误了不少路程吧?那就走吧。”
结果就见宋观穹朝她张开了手臂。
夏诉霜挡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他无辜:“抱你上马车。”
“我自己……让人扶着我吧。”
宋观穹目色不悦:“你哪里能走动,她们能扶你去净室,能扶你穿过两个院子,扛你上马车?”
确实,夏诉霜如今去净室都要人搀着,连澡都是别人帮洗的。
可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抱出去,夏诉霜实在别扭。
他还出主意:“我让人回避?”
“怪矫情的,走吧。”
闹了这一场天大的尴尬,阴差阳错地让夏诉霜和自己夫君相处时少了疏离,变得自然了起来。
夏诉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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