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诉霜听着,如身临其境,又亲历了一遍似的。
那些事听着分外真切,一定不是假的。
阿霁是她失忆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连同他真切的关怀、熟悉,让夏诉霜不知不觉就对他产生了信任和依赖。
“我们以前可真好。”她叹息。
“是啊,我们从前是最好的,没人比得上。”
阿霁听起来似乎也很感慨。
“我往后不会和你轻易置气了,我会讲道理的。”夏诉霜为着这份好,做了个保证。
宋观穹跟着保证:“好,我也会多听你的,不让你不高兴。”
两个人你一句“对不起”,我一句“我错了”,互相反省了起来,又不约而同笑了起来,心底亲近不少。……
两个人你一句“对不起”,我一句“我错了”,互相反省了起来,又不约而同笑了起来,心底亲近不少。
夏诉霜睡意渐沉,不一会儿,帐内就响起了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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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等我回来再端药,莫进去扰她睡觉。”
皇帝派出的暗卫早就回京述职去了,如今剩下的都是宋观穹的人,近山和近水已经起身在外头清点完人马,结果被主子派过来的人告知要中午再启程。
别人不知道,近山近水可是门清,能让主子临时改主意的,除了主屋里还睡着那个还有谁。
近山跟近水咬耳朵:“刚刚我去主院那边,跟死了人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那院子的女使说,夫人还在睡,谁也不能弄出半点动静,唉——”
他从前日开始,时不时就叹一口气,一声比一声重。
“主子这辈子是栽进去了,根本没一点回不了头的意思啊。”
近水淡定得很:“如今不是好事吗,女师……夫人什么都不记得的了,主子得偿所愿,在这块儿省心了,才能匀出心思办别的事。”
“说是这么说,在建京时主子那态度,跟女师父和周凤西不共戴天的样子,还觉得他放下了呢,结果一到西北,一见人受伤了,巴巴就凑了上去。”
近水心说会不会主子不是见人家受伤了才凑上去,而是根本就是来找她的呢?
不然他根本不会沾西北的事。
近山还在那儿说:“我不是说主子太耽于情爱,我是说主子的时间和才能该用在别的地方,而且同为男人,被一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不说出去,就是底下人看了,好男儿何患无妻是不是……
往后要是她再想起来,那不得又得是一场鸡飞狗跳,日月无光啊……”
近水手肘撞了他一下。
“你撞我干什么。”
近山不经意一回头,吓得魂都飞出了九天外。
“主主主……不是!我刚刚不是在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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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
他皱紧了眉头,走过去,抬手,没有推门进去,只是敲了敲:“遥儿,你在里面吗?”
“快快快。”
夏诉霜闭紧眼睛,催她们快动手。
女使们赶紧给她泼水。
外面的声音跟追魂一样:“你的伤不能沾水,不准洗了。”
可是她不舒服,宁肯死也要洗这个澡。
宋观穹严厉了声音:“你们纵容她,之后伤口烂了,我唯你们是问。”
女使们看看外边,再看看里边,互相对视了一眼,为难道:“夫人,再洗,奴婢们就要挨罚了。”
说完就转身溜了出去。
夏诉霜睁开眼睛见她们跑了,慌了:“别,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