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还生谁都比不过你,所以我才说,你该好好养伤,才能将自己的本事拾起来。”
又念叨她……
夏诉霜忍不住跟他玩笑:“那你不是夫纲不振?”
说完自己都愣住了,好像真的接受了阿霁就是自己夫君的事实,跟他开起了这种夫妻间的玩笑。
宋观穹也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出异样的光彩来,与她调笑:“咱们家不遵夫纲,遵妻纲。”
夏诉霜“哼哼”了两声糊弄过去。
她重看向匣子里,将另一样东西拿了出来,“这是什么?”
看到她手上残存的剑柄,宋观穹面色一变,将剑柄取去,道:“一柄残剑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夏诉霜见他态度突变,有点摸不着头脑。
知道自己反应不好,宋观穹怕她又远了自己,将剑柄放回她手里,“罢了,无关紧要的东西,拿去玩儿吧。”
一下抢走一下又给她玩儿,她又不是小孩,夏诉霜心下腹诽。
她将剑柄还回去,“这剑看起来对你很重要,我还是不动了。”
“不是,我的一切你都可以乱动,弄坏也没关系,丢掉也好,徒……我都不会同你生气的。”宋观穹紧紧拉着她的手,言辞恳切。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夏诉霜瞧他着紧自己的傻样,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你慌什么,我又没同你生气。”
他在刺史府的时候不还一派稳重的样子,怎么现在倒跟个犯错的晚辈一样了?
“这剑柄跟你如今的剑一模一样。”夏诉霜将,和宋观穹放在角落的佩剑对比。
“此剑名为沧溟,落进熔炉之中毁掉了,我照原来的剑重铸造了一把。”
“是谁毁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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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给别人我无法安心。”
“你不是说我很厉害嘛,我陪你一起。”
对于夫君连日的照顾,夏诉霜真的很想报答他,她一腔热血,拍拍他的手。
本想点到即止,谁知宋观穹,骤然十指相扣,
她偏头看向阿霁,他也在看着自己,“公务如何不重要,我只要你平安。”
夏诉霜有点害羞,晃了晃相扣的手,“知道了。”
师父真是个心软的人,宋观穹在心底叹息,想要骗得她的信任和怜惜实在太简单了。
—
一进北庭城,夏诉霜就见识到了这一路她未曾见过的热闹。
此处风土人情与中原不同,大街上车来马往,黄土飞扬,熙来攘往的行人穿着民族及各种带着边地特色的建筑物,吸引着她的注意。
那些高鼻深目的异域人,街边冒着白气的脚店,乃至高低错落、各具风格的羊马城、城墙上的马面、敌台、角楼……夏诉霜都没见过,看什么都鲜得很。
她一手扶着窗棂,看什么都好认真,这嘈杂热闹的人间,全装进了那双清淩淩的眼睛里。
“那是什么?”
“那是骆驼,背上两块叫驼峰,能不吃不喝在沙漠里走七天路。”宋观穹说完,带着她往别的地方看去,“蓝眼睛,黄胡子,看起来像是大秦人,黑得像炭的是昆仑奴。”
夏诉霜稀奇地看了又看,心想:那些黑黑的人,晚上怕是看都看不见,要是训练成杀手,岂不是连夜行衣都省了。……
夏诉霜稀奇地看了又看,心想:那些黑黑的人,晚上怕是看都看不见,要是训练成杀手,岂不是连夜行衣都省了。
车窗外正好经过一队胡人商队,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骆驼秋天枯草一样的皮毛填满了窗户,在窗外不紧不慢,过了一头又一头。
高的矮的,壮的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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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