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萦白她一眼,“我又不是火柴头!”
不过她还是把与宗兆槐有限的几次交流都讲了出来——再后来,包括从同事那里听来的八卦。
姚乐纯听完也是皱眉,“多年单身,从不近女色,为人处事彬彬有礼,除了没什么品味……”
“也不是没品味!”郗萦纠正,“他喜欢用旧物,但不代表他邋遢,我感觉他对物质没什么追求,如果有,以他的能力,要什么没有啊!”
“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有点像清教徒。”
“嗯?”
“清教徒主张禁欲,过俭省的日子。”
“他应该不信教!”郗萦说,“是gay的可能性更大些。”
“你对有感觉?”姚乐纯狡黠地盯着她,“不然不会观察得这么仔细嘛!”
“如果他是gay呢?”
“那就把他掰直了!”
郗萦大笑。
的一周来临。
郗萦开始研究客户分布图,公司分给何知行的是东部地区,很大一块肥肉,竞争也异常激烈,好多客户他都拼了命努力过,但公司方面先天不足,输多赢少。而且市场分配格局已定,除非出奇招,否则很难改变现状。
她正琢磨着可以从哪几家下手,何知行的电话来了,让她送份资料去a客户公司,尽快。
“别打车,等车浪费时间,去行政部申请辆车子直接过来!”
郗萦准备好资料跑去行政部,却被告知所有车子都外出办公了。
“你还是打车吧,要不要我给你叫辆车?”女孩挺负责。
郗萦只能点头,她也没别的办法。
宗兆槐恰好经过,看见她为难的神色,问了问情况,然后说:“我正要出去,坐我的车吧,我送你过去。”
宗兆槐自己开车,一辆法国牌子的suV,摩卡棕色,也就二十多万。
郗萦忍不住调侃他,“你太低调了,这车还没梁总的好。”
梁健开的是奔驰。
“他老要见客户,是该开好点儿的车。”
宗兆槐开车极稳当,逢转弯必提前减,跟何知行截然不同的风格,坐在他车里会觉得很安全。
郗萦说:“何经理如果看见你亲自送资料过去,不知道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