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其他意见参考,祖荷一时难以抉择。
她问店员要了商品目录单,回家拍下传电脑,算好时差等到言洲上Q给他。
ai。:「粥哥,帮我参考选个枕头,要送人的」
咸粥:「送我的?那我全要了,谢谢荷妹呲牙」
ai。:「我给你准备了游戏碟,那不要啦?」
咸粥:「要要要!荷大人最好!那就这个菠萝吧,你不是最爱菠萝包吗,把你的爱分享出去,多伟大!」
ai。:「嘿嘿,其实我也看中这个,果然姐妹所见略同」
咸粥:「坦白从宽呲牙,谁能获此殊荣,让你忍痛割爱送菠萝」
ai。:「谢谢啊,我出门买去」
咸粥:「这得是男的吧??」
祖荷下线出门,言洲这边晚上八点,寒假夜生活才刚开始。
家里机子卡,网也卡,言洲和傅毕凯一块来网吧联排打游戏。
傅毕凯刚巧瞥见言洲的聊天框,右上方的个人秀衣服炫目华丽,跟他们这种裤衩英雄不同,是祖荷风格绝对不会错认。
但是奇了怪了,祖荷刚才并没有找他聊天。
他明明也在线!
傅毕凯看了下祖荷头像,灰了,问言洲:“祖荷下线了?”
言洲扒下头罩式耳机,说:“下了吧,出门给人买枕头当礼物。”
“给谁啊?”
言洲说:“她跟会出声音的动物都能做朋友,谁知道她,可能准备谁的生日吧。”
傅毕凯琢磨片刻,嘿嘿一笑:“我的生日也准备到了。”
“我去,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那可能是要送你的吧。枕头要抱着睡觉。”
言洲越说越暧昧,抱婴儿般搂着一个隐形抱枕,摇了摇身体,连说好几个“我去”,才把笑意压下去。
傅毕凯戴回自个儿的耳机,笑容也牢牢戴在脸上,摘不掉了。
*
跟言洲和傅毕凯的自由相比,喻池的寒假依旧禁锢在医院。
他年纪小,以往身体素质出众,恢复度比同病房的大叔大爷快,现在已可以借腋拐下地走一小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