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这输着钱呢,你再等会儿,我两点去还不行吗?”
“不行,要不我去找你!”
“你头疼你还来?”
“哦你Tm知道我头疼啊,我头疼你还不赶紧来接我回家歇着?”
“别闹了宝贝儿我再玩会儿,好吗?”
“玩玩玩,你就知道玩牌,玩牌赌博就最重要,你什么时候……”
“停停停停停!祖宗,你是我祖宗行吗?我现在走,我这就去接您,成吗?”
挂了电话,我在门外定了定神,已经快一点了?还真是,怎么时间这么快呢,那我刚才抱着月儿得亲了多长时间?唉,最可恨的是她那扣子……哪个孙子设计的衣裳?
我开门回到屋里把迎过来的月儿拥入怀中,吻着她的头说:“对不起,我得走了。”
“嗯,猜到了。”
“你刚接的电话没事儿吧?”
“没事儿,英子,我回来忘了给她打电话,手机又静音了,她不放心。”
“英子对你真好。”
“多少年了。”
“月儿,我们……”
“其实,小轩,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应该……也许这样更好……一夜情这东西,其实真的不适合我……”
“你是说我们俩一夜情?”
“不是,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跟谁谁谁一夜情。但是今天……反正是不对……省得以后尴尬……其实做朋友也挺好的……你快走吧,别耽误事儿。”
“那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送你去机场吧?”
她摇摇头,拿过我的包,却把自己整个儿深深地埋进我怀里,我贪婪地闻着她头上的香味儿,一动都不想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电话又响,估计是江玲玲问我出门了没有。月儿扬起小脸,轻轻地、轻轻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门打开。
开车去接江玲玲的路上,我失魂落魄,月儿,月倾城,那个天生尤物一样的女孩,将爱情和欲望用烧红的烙铁,深深烙进了我年轻而浮躁的内心。
第18章陷落
日子像什么也没生过一样继续着,月儿去了香港,有时候我会变得恍惚,觉得生活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那么一个人,一切的一切,也许都是只我的幻想罢了。
而我的舌尖却那么真实而深刻地提醒着我,甘之如饴。
欧洲杯八强赛还没开始,胖子他妈住院了,查来查去最后被确诊为胰腺癌症晚期,那张确诊单如晴天霹雳打得胖子连腰都直不起来,两天就瘦了一大圈儿。
胖子1o岁时父母离异,母子俩相依为命十几年,虽然他一年前自己就搬出来住了,但却一直是个孝顺的孩子。
他天天守在医院里,球也不下了,我们哥几儿下午也常去医院陪他呆着,胖子那几天都挺沉默,看得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