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蔑一笑也亮了牌,气得他把牌一扔,“操,真背,什么玩意儿呀……Q金杀J金!”
“谢了谢了,帮你下一底儿。”我笑着把桌上的钱拢成一堆,然后起身对周奕说,“您来周哥,我过会儿瘾得了。”
“别呀,手气这么好,多不好意思。”周弈一边假惺惺地谦让着,一边坐到我腾出的座位上。他把面前的钱递给我,我摆摆手推回去,“您就用这玩吧,您不来我还抓不着这么牛的牌呢,有喜儿有喜儿。”
“哟,那我也不能全留下啊,抽一半儿抽一半儿。”说着当真抓了一把塞到我手里。
“得,那我找胖子去。”我接过来闪身出去,心想周弈得落了小两千。
另一间棋牌室,胖子和宁夏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球赛,见我进来,宁夏问:“怎么不玩了?”
“没地儿了,让给周奕了。”
“你输了赢了?”
“废Tm话,我能输吗?没数呢,估计有六千多吧。”
“哟,这么一会儿?手够横的呀。”
“不知道我是赌神再世?”
“不吹牛B你会死啊?”宁夏调倪道。
“你还别不信,这还给周弈留了得有小两千呢,就刚那把,我的Q金杀了大帅的J金,得给周弈抽了一半儿喜儿。”
“哦,抽点儿就抽儿点吧,人受着咱们球呢。”胖子说道。
球赛中场休息时胖子问我:“欧阳输了赢了?”
“不知道,”我说,“还没过去看呢。”
“走,看看去,别咱给人叫来再输了钱。”
“那点小麻将,欧阳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吧?”宁夏没动地方,点了支烟继续等下半场。
“我去看看。”胖子刚站起来,正碰上欧阳野低眉丧眼地进来,说:“没了。”
“都没了?”
“啊,你给我两千,我自己带了三百多,都没了。”
“嘿,你跟那几个人玩儿还不跟砍瓜切菜似的?怎么还让人切了?”
“嗐,点儿背呗,打牌太谨慎,不敢冲。”
“局散了?”
“不知道,好象补上一个人吧,反正我输光也不玩了,手不好。”
“那咱们也甭玩了,今儿人都溢了,忒多,咱找个地儿看球去得了。”我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