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荧瞥他一眼:&1dquo;几天?”
江白昼掰着手指头乱数:&1dquo;五六天吧,或者六七天,都行。”
&1dquo;&he11ip;&he11ip;”
好一个&1dquo;都行”,敢情能不能恢复是他说了算。
龙荧心感无奈,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哼哼两声:&1dquo;算了,回头再商量,反正你不能和我分开。”
江白昼不知听没听见,又开始打瞌睡了。
他的身体似乎真的没恢复好,也可能是失去地脉之力,彻底变成凡人之后,身体底子不行,总让人觉得弱不禁风。
虽说他的外貌和以前相比没有差别,但气质上的虚弱使他看起来更加飘飘欲仙,仿佛一不留神便会乘风西去,隐入云霞里。
龙荧抓紧他的衣袖,心想,别的都无所谓,没病没灾就好。
江白昼果真睡着了,不知梦到什么场景,喃喃地念叨什么鱼啊鸟的。过了一会儿,又叫了声龙荧的名字。
龙荧忍不住低头亲他。
马儿放缓度,龙荧含住江白昼的唇,极尽温柔地吮吸舔舐,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舌。
江白昼醉意未散,人还不醒,脸庞在月光下泛起一片浸透酒气的红。
龙荧亲了一会儿越心痒难耐,让马儿在林间随意地行走,自己的手伸向江白昼的衣带,不费吹灰之力,轻轻一拉就得逞了。
江白昼是被一股极度充盈的胀痛感弄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仍有点茫然,不知生了什么。有风从被揉乱的衣襟灌进来,他的两条腿跨在马背上,竟然没有了遮挡,腿根裸露在外,被晚风吹得冰凉。
不该热的地方却是热的。
他听见了龙荧略有些粗重的喘息,低沉,饱含忍耐,携着热气从背后扑洒过来,落到他的后颈上。
江白昼浑身一抖。
马儿唏律律地嘶鸣着急奔起来。
晃动的树木在夜风里沙沙响,视野沾上一片水雾,越过死人河,破庙近在眼前。
江白昼想开口,但吐不出正常的音节,龙荧勒紧他的腰,在颠簸的马背上宣泄许久无处挥的力量,如山洪决堤,江白昼被洪水灌满,连脚趾都在打颤。
马儿终于停了,震动的世界重归平静。
龙荧捉住江白昼的脚腕,轻轻揉了揉,帮他整理衣裤,重系起衣带。
江白昼出了一身汗,梳好的头也被弄乱了,模样颇有些不堪入目。他不高兴,皱眉盯紧龙荧,施以无声的谴责。龙荧把这当夸奖,亲手扶他下马,一本正经道:&1dquo;哥哥难道不喜欢?”
江白昼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下:&1dquo;还行。”
&1dquo;&1squo;还行’?”龙荧十分委屈,贴着他的耳根,哑声道,&1dquo;我的本钱这么足,伺候得哥哥死去活来,得到的评价竟然只是&1squo;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