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锤见了老者,态度立时恭敬起来,连忙鞠躬道:“锦爷。”
锦爷,锦东临,便是这家回丰赌场的老板。
锦东临挥了下手,从楼梯上慢悠悠走下来,睨了刘锤一眼说道:“行了,你先忙你的去吧,这里有我。”
“这……是,锦爷。”刘锤欲言又止,最后却是一声也不敢吭,低袖离开了。
“这位小姐,方才是我的人冒犯了,他不懂事,便由我来向小姐道个歉。”锦东临形象儒雅,礼数兼备,丝毫不像是一个赌场的老板,反而有种教书先生的感觉。
肖若兰心里记挂着家里的三个孩子,她只道:“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锦东临淡淡一笑,“自然可以,小姐请便。”
肖若兰也不再与他废话,拿着筹码兑的整整一百一十两银子,转身就离开了回丰赌场。
锦东临看着肖若兰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神情莫测地勾起唇角,不停转动着手里的古玩。
这厢,肖若兰一路不停歇地赶回家,却现家中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这……?
肖若兰紧锁眉头,他们三个都去哪儿了?
难道……
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正要出门去找,便看见一道丰腴臃肿的身影着急忙慌地朝这边赶过来。
是陈婶!
陈婶见到她,急忙跑过来,神情慌张,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肖若兰说道:“不好了不好了!你家那三个在东街被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给掳走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虽然她对这女人没抱什么希望,但作为邻居,她也不能知情而不报。
万一这肖若兰忽然良心现,就去救人了呢?
“什么?”肖若兰眸光一冷,果然出了事!
“他们在东街何处被掳走的?”她沉声问说。
“就在东街最热闹的那条油竹巷子里,眼下可能已经快出了东街了,你就算不为着几个孩子,为着你那个夫君也要去看看孩子是死是活吧?!”
然而没等陈婶把话说完,肖若兰一溜烟便冲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这原地。
陈婶:“……”
那十万火急的架势,叫陈婶见了都是有些瞠目结舌。
难道这肖若兰真是转了性子不成?
不管了!反正她把消息送到,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至于那几个孩子能不能平安的、完好无损的回来,那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那几个孩子也真是可怜,也不知道这回这女人又是惹上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被那些人打成那样,能保回一条命都是不错喽。
东街里谢家有些距离,陈婶回来给她送消息也是费了不时间,她此时赶去东街的话,估计只会扑空。
听陈婶的描述,肖若兰光用脚趾想想便知道那些人应该就是金盘赌场的人。
所以她直接揣上从回丰赢来的银子,赶去了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