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就见6清予拿着画纸，目不转睛地看。
坏了！
乔焉冲过去拿，可看都看了，还怎么瞒？上面明明白白画着呢。
“为我设计的？”6清予问。
她僵硬地点了下头，实话实说：“6先生总给我奖金，我也不能一点儿良心没有吧。所以就想着给你做个蛋糕庆祝你过生日。我不知道……”
你不过生日。
6清予捏紧画纸。
这上面画着一个蛋糕，蛋糕上面堆满元宝和钞票，正面写着红彤彤的大字，体和风格简直是给八十岁老人过寿的标准版。
就是字换成了：6先生，祝你天天挣大钱，生日快乐！
6清予不说话，乔焉绞了绞手指。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胆肥儿了，一咬牙，干脆把藏心里的话也说了：“6先生，你大哥去世那么久了，也没关系吧？再说了，你是你，他是他，还不许你……”
6清予瞧她一眼，她捂住嘴。
6清予和6清兆的感情很好吧。
6晴不也说是6清兆的陪伴才让6清予过上正常孩子的生活？那在6清予心里，大哥的位置肯定很重，所以他没心情过生日。
想通这点，乔焉觉得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对不起。”她道歉，“是我多嘴了。”
她提溜起小皮箱回书房，关门前，又听：“你愿意给我过生日？”
乔焉不假思索：“愿意啊。”
*
21号那天，乔焉出门。
接她的司机是6清予的御用司机。
这位大哥一直有种神秘气质，像极了电影里那种兼顾杀手等多重功能的假司机。
6清予不告诉她是要去哪儿，弄得她更加好奇，再加上这位大哥的加持，让她分分钟有种一去不回或者被带到什么秘密地点搞邪。教仪式的赶脚。
乔焉当了一路的编剧，车子来到燕城城南的一个别墅区。
这里的别墅一部分在前面呈别墅群分布，开过这片区域到后面，别墅数量骤降，成了一个挨着一个的湖心别墅。
“过桥后进入地下车库，您去从电梯进去就行。”司机提醒。
乔焉没忘给大哥安排的人设，吓了一跳，卡了几秒才点头道谢。
*
电梯到。
乔焉在门边巴头往两边瞧，除了一扇大门，通道上什么都没有。
“……”
不会真是搞什么祭祀吧？
乔焉怀着忐忑的心情，磨磨蹭蹭打开门，进入室内。
房子里面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