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岑有些惆怅:“我爹看在三哥面子上这半年极其看重我和我娘,连小娘心口疼都不去瞧一眼,若是被他知道三哥以后不能成……,只怕他……”
“胡吣!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建功立业不香吗?”谢宝树极其鄙视他,“我们以后跟着三哥拜相封侯,到时候让你爹自己后悔去!”
“你当然说这话了!”周岑嘀嘀咕咕,“若是哪个皇子上位,谁允许有这么厉害的大将军王常伴左右?”
“猪脑壳!”谢宝树敲了他一记,“你看三哥像是那没成算的人吗?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三哥能看不出来?有那伤春悲秋的功夫不如帮我递个虎皮天鹅爪。”
也是,周岑老老实实去拿了一块虎皮天鹅爪。
旁边专心致志啃着鲊花椒红头鹰翅尖的陈雪所听见他们在说三哥,为了表示自己也在聊天,忽得说:“三哥不见了呢。”
可不是?牧倾酒与曼娘两人不知何时从宴席上离席,也不知去了何处。
“嘘!”谢宝树踹陈雪所一脚,“饭堵不住你的嘴吗?!”
“哎哎哎,那块仔排烧红雁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