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恒家不过是浦江乡下来的外来户,虽然行会主张公正,可不管是翁行老还是行会里他人天然会向着李员外。”
是以她反而只字不提,让翁行老自己心里升起愧疚。
香喷喷的烤羊挂上去后,肥油滴答,香气四溢,立即吸引了不少人过来问询。李山美滋滋招呼客人:“可单买,也可进酒楼享用!”
曼娘拍拍手:“走吧,我们进去,接下来便是等了。”
果不其然,过了两天,官府便出了处置结果:那两人被官府捕获,而李员外则也哐铛入狱。
积善坊食饭行内部也出了结果:李员外被逐出了食饭行。
李家沾染了官府,谁知祸不单行,又有人举报李员外用这法子挤兑过其余几家酒楼。
本来只是罚一点钱了事,这回便要罚个大价钱。
他家被人知道下药在食物中诬赖同行后,生意也一落千丈,酒楼里开着,一天天非但没有进项反而只能不断损失雇厨子的银钱。
李家人无法只好咬牙卖掉李家酒楼。
中人找了个买家,笑眯眯通知李家:“这回买您家酒楼的是正是前面那条街上恒家酒楼。”
“什么?恒家?不卖!”李家夫人断然拒绝。
“这么短的时间您莫不是为难我?不然谁还会买?”中人原以为说定了一单生意对方会很高兴,没想到对方压根儿不领情,当即苦着脸诉起苦来。
可李家犹豫了两日,最终还是决定咬牙卖了。
他们家兴旺达的时候不做好事,招惹的仇人太多,如今一落魄,立刻就有许多人来踩踏
酒楼里厨子各个都是要花钱雇佣的,食材也要备着。
还不如卖了酒楼好节约些银钱。
李家老爷子一下子老了许多岁:“作孽啊!好好的日子不过,瞎折腾什么呀!”
李家人又悔又恨,可惜再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只得等李员外出狱,一家人灰溜溜搬到了乡下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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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们自打得知了牧倾酒回了京,那自然要去拜访,得知他这天回了王府后搜刮了一些礼物带着就往王府里去。
管事看到这帮人立即换上一个殷勤笑脸,将门打开就要引导他们进去。
谢宝树正拔腿往前走,忽然停住了脚步,指着门房廊下木架上一个木匣子道:“挺精巧漂亮的,里面装的是什么?”
门房自然不敢怠慢,点头哈腰想了一会儿回话说:“这是别人送我们家王爷的一匣子糖,里头没地方放了便一直住在那个木架上。”
“哦?糖?”几个纨绔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