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控在墙上狠狠“收拾”了一遍的棉棉,可就不是那么好受了。
刚才拉住她的时候,他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眼里含着凄切的泪水,吻过她之后又突然平静下来,却更紧地压住了她。
他的心思真的太难猜了,就像现在,变化多端,诡谲难辨,令她不寒而栗。
“晏,别这样……”她故意出柔弱的声音,她知道他喜欢她这么撒娇求饶:“我疼……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他朝她低下头,用鼻梁轻轻地蹭她的脸颊,声音低柔:“对不起,我已经放松些了,我怕你逃,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你知道,我现在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
个鬼!
明明比之前更有劲儿了!
棉棉咽了咽喉咙:“我,我不逃,我们和好好吗……我们得出去看看北……”帝字被他蹭到唇边的鼻尖给蹭没了。
他侧着脸,在她唇角上面嗅了嗅,然后换拇指在上面抚了抚,道。
“棉棉……”
声音温柔而耐心,可棉棉觉得这是他假装的。
“你这里,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不就是你的吗!
“告诉我,”他轻轻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的眼睛:“他亲了你多少次……”
“我和他没有亲密,一次也没有。”
棉棉严肃道:“你刚才看到的是只是意外……”
他看住她良久,突然又激动地覆住她的嘴,侧着脸,顺着她说话的嘴型,迷恋地吻她,喃喃说着:“棉棉,你解释的样子真好看,让我好想立刻星号你……”
棉棉心一跳,手抗拒地推他:“你说什……!”嘴巴却被更满地吻住,强迫她承受他。
不止是嘴巴,全身各处都蛮横地迫着她接受,大裘阻碍了他的占有,他就迅将它扯掉,她推着他要走,他便踉跄跟随,不管她怎么打他挣扎,死也不愿放开她的嘴唇,就是要和她唇齿相依,身体就是固执地要挨着她。
两人拉扯推撞之间,出混乱的,说不清是喘气还是申银的声音。
他的带不知何时扯掉了,乌浓纤长的丝披散下来,随着两人混乱的揪扯如波晃荡,他的袍子已经被她凶悍地扯散,一侧滑落到了肩外,露出了一大片泛着潮。红的玉膛。
他终于将她制服,重困在了石壁上,低着她额头喘气看着对方。
棉棉看到他的嘴上和下巴一片嫣红潮湿,就像被人粗暴r躏过,他的胸口还被她抓破了两道,微微渗血,脸上挂着一道泪痕,水渍清晰,盈盈水眸含着忧伤难过。
看着这样的他,棉棉心里是又爱又恨,明明是他在蛮横待她,明明是他不讲理,为何看起来他比她更楚楚可怜,好似是她欺负了他般。
她真的被小柳树吃得死死的。
“棉棉。”
他用着最柔情的声音唤着她:“求求你……我好想你,你感觉到的……”
棉棉扭开头不敢看他的样子,知道现在绝对不是时候:“不行,真的不行……”可她的声音已经软得一点志气都没了:“北帝他……”
话没说完,他的唇就又落了下来,贪婪地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