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检查过程中,又有些人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
大根感到又气又急,大骂苍天的不公和无情。
幸好豹公早已派人回豹部落叫人前来帮忙,又安排人把那些死去的人掩埋。
然后他就唉声叹气地坐在一边,和大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而来自豹部落的人,给豹公带来了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说豹部落的好多房屋被点燃,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豹公听后犹如五雷轰顶,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正好被大根扶住,但还是生生地气得吐出一口血。
在追问下,才知道是豹子头点燃的,现在他已经不知去向,而看守豹子头的那人被烧死在屋里。
豹公记得豹子头说过的话,豹子头说过夏部落的强大不是豹部落能打败的,他提议豹部落和夏部落结盟。昨天豹子头与夏部落比试,并没有人受到伤害,还约定今天再次比试,他说这可以拉近豹部落和夏部落关系的距离。可是他不听豹子头的劝告,结果下令把豹子头绑了。而今豹部落与根部落结盟去攻击夏部落也没落得好,豹部落又被火烧。这让豹公如何不急?如何不心疼?
又问豹子头为何烧豹部落的房屋,那报信的人说不出原因。
豹公只好留下一部分人,他让大根处理后续之事,他带着人急急忙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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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豹子头被那个叫‘报仇’的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原本是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被那人打得血肉模糊。
这个时间点应该是豹公和大根正在追击夏部落的踪迹的时候。
豹子头被打得全身剧痛难忍,因饱受折磨泪光闪烁,嘴里却不出声音。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感觉生命即将结束。然而,就在他不行时,又被那人用冷水一激,使他顿时清醒。
那人嘿嘿笑着:“你知道我在采石时,豹部落的人是怎么对我的吗?稍微慢一点就被打,还不让吃食物。我原本白胖的身体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不过,我觉得身体变得比以前更好。只是要经历许多苦难才能有这样的变化。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变得更大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是眯眯眼。我觉得看人看事更加清楚。豹部落人打杀了我多少族人,怎么会让你们过得那么好?幸好我在豹部落还有一些人,今日趁着他们去攻打夏部落采石人,我就让豹部落也尝尝被毁灭的滋味。”
豹子头睁开肿胀的眼睛,想起了和夏部落的约定。
“你说豹公去攻打夏部落采石人?”
“不错,豹部落里现在没有领头的了。那个夏部落我知道,我也跟他们有仇,特别那个谁,叫夏风,他也杀死过我的人。黄石部落那领运气好,居然被夏部落人救走。如果那日我也去采石,也许我也去了夏部落,今日受磨难的就是那个夏风。如果豹公那老家伙和根部落能打败夏部落,也算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
原来这个人是夏风第一次拯救黄石部落时,那个把黄石部落男人绑住并威逼找女人的那个恶徒。夏风救下了黄石部落,并杀了那恶徒的人。只是没想到,黄石部落的人成了豹部落的奴隶,在开采石头的时候,被这个恶徒认出。此时这个恶徒已经变瘦,外貌生了改变。他靠近黄石部落的领赤,打探出了夏部落,因此他对夏部落心怀怨恨,对打败他的夏风怀有仇恨。
豹子头不再说话,他还是关心自己性命多一些,至于豹公去攻打夏部落采石人,他现在是顾及不上了。不过那人说毁灭豹部落,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毁灭豹部落?”
“等一会儿就知道。”他打开草扎的门,对外面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又进来说道:“你听,就要开始了。”
果然不一会,豹部落里的人大乱,有人疾呼,叫嚷着说起火了,快去灭火之类。
“嘿嘿,我将要把豹部落的房子烧干净,外面那些人要灭火,却是不能。”
豹子头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豹部落的房子其实只是大的窝棚,都是用石头、泥土、树木、竹、藤、野草等修建的,一旦烧着,就会被烧得干干净净。他们居住在山上,无法从河里取水浇灭。很久以前豹部落也生过房屋被烧的情况,有个聪明的人建议把房屋建得分开一点,离得远一点,这样就算被火烧,也只是烧一处。但是今天有人故意放火,那些房屋都会被烧掉。
“你以为你能活着下山吗?”
那人一愣,随即笑道:“我为什么不能?我的人已经在外面说是你和你的手下烧的,怎么样?哈哈……啊……”
那人歪着身子倒在地上,头顶冒出血。
豹子头说:“我说过你不能活着下山。”
那人的脑袋被人从后用木棒打了一个洞,眼看不会活了。
打那人的是豹子头交易队的一个手下,也是一个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是豹部落人,知道豹子头因为昨日和夏部落比试被豹公关着。谁知豹部落突然起火,她听到有人叫嚷说是豹子头放的火。她心里着急,来查看关着的豹子头,却现他被人折磨得不行,于是顺手抄起一根木棒把那个人打倒。
豹子头被年轻女人解开绳子,居然站不起稳,女人又去扶他。
外面又跑进几人,都是豹子头交易队的信任手下,他们架着豹子头朝外走。
整个豹部落的人嚷着要抓住豹子头和他的手下,并要将他们打死等类的话。
豹子头说:“豹部落不能再待了,我们离开这里。”
几个手下见大势所趋,只能听从。
“等等,三娘,去把那房子点燃。不然我不是白白背负了烧房屋的臭名吗?”
那个年轻女人一听,果真把先前关押豹子头的那间房屋点燃。
而后,几人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