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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千致原本以为梅黛只是出去逛街会朋友什么的,可当他晚上回到出租屋时,一切如同他离开时一样:她不在。
站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阮千致看到梅黛那双粉红色的拖鞋,上面有一只猪头。没有人穿这双鞋,没有人在。
房子,真的很冷清。
再次穿上鞋,阮千致转了个身,关上门,离开。
她去哪里了?回家了么?还是去朋友家了?他不知道,他没有她的电话号码。他有点恼:那女人为什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她不知道他会担心么?她不知道没有她在他总觉得心里不安么?
没有动车子,阮千致只是呆在这个封闭而狭小的空间里,心情复杂。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对一个那样原本毫无交集毫无认知的女人能这样在意,为什么她只是不回来也能牵扯自己这么多情绪。是的,他不逃避,他知道,他爱上了她。可是,这种感情真的和他对范楠寒,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感情都不一样。
于是,在这样的夜晚,阮千致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他一定要警告那女人,第一,先把手机号码交出来;第二,以后在外面过夜一定要向他报告;第三,再见到她时先紧紧地抱住把她紧紧勒在怀里……
而就在此时此刻,某黛同学也正睁着两只巨大的眼睛躺在床上思念着某阮,最缘分的是,她也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第一,她要向阮千致表白,狠狠地表白;第二,她要主动吻他,狠狠地吻他;第三,她要制定好作战计划,把那男人掳来做老公。
周一上班的时候,梅黛前脚进办公室,后脚就有人敲门。
“进来。”梅黛端坐于办公桌前,真奇怪,这间办公室里所有的人都把她当透明,这大清早谁找她?
是个身高在18o以上的大男生,很帅气,很阳光,很学院派。
梅黛只觉得眼前一亮,整间办公室都年轻了许多。
“总监好,我叫严奂。是来这里做实习生的。”大男生一脸带笑又虔诚的样子望着梅黛。
“实习生?”
“是,我是中央美院设计系即将毕业的大四学生。”严奂又笑了笑,露出两颗十分可爱的虎牙,“吴老师让我到你这里报个到。”
“哦。”梅黛轻应了一声,‘蚂蚁’真的很久没有招过实习生,更不要说是中央美院的高材生了。梅黛只能在心里想:看来这omg公司还真是一个十分财大气粗的大公司。上礼拜她在茶水间偶然听到两人说‘蚂蚁’的大办公室要重大装修一番,估计,‘蚂蚁’真的要改头换面了,“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出去吧。”
“抱歉,总监。”严奂似是有些为难,最终还是开口说,“我能留下您的手机号么?”
嗄?
“我想以后有不懂的问题就直接请教总监,有手机联系也方便。主要是,办公室的通讯录上没有您的……”
“唔,好吧。”梅黛没怎么多想,直接把号码报给了严奂。
邵妃老师这样教育某黛:男人是贱骨头,天生用来虐的。你太顺从了,他们变态的大男人心理就得不到满足,不过,一旦你懂得怎么反抗了,他们就会更爱你。
某黛狠狠地点头。
于是在某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在某致同学正酣睡之际,一双罪恶的双手摸进了他的房间,并且,此凶手手中携带着长绳一根,碎布一团,蹑手蹑脚的朝睡着的某致走去。
某犯罪分子站在某致的床前,细细的端详着床上的俊颜:浓浓黑黑的眉毛,型很好;高高挺挺的鼻子,款很棒;薄薄软软的嘴巴,状不错;甜甜蜜蜜的睡姿,样可爱……立在床头的某黛忽然间就看入了神。
她只觉得心里百感交集,滋味繁杂。
她只觉得这夜色,这房间,这一床,这一人,通通像假的。
突然,她想起了她来这里的初衷:对,她是要来把他就地正法的!
轻轻地爬上某致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轻轻地将他的双手抬起,再轻轻地用绳子把他的手牢牢地绑住。
原本想用碎布堵住那张诱人的嘴巴,不过,这中间出了点小插曲,因为色心大起某黛决定先亲一口再说。
可是,就在她打算实施犯罪行为的时候,某致醒了。
他瞪圆了眼睛想看清楚眼前那女人在干嘛。
这不瞪还好,一瞪倒把某黛吓了好一大跳。她手忙脚乱地用碎布堵住了某致的嘴,然后,她十分严肃而又愤怒地说,“阮千致!你给我听好了!”
某致傻眼,不知道该干嘛,因为某黛现在正横坐在他腰间。
“下面的话,你要好好回答,是就眨眼,不是就不要眨眼。”
某致瞪眼中。
“既然你没有眨眼就说明你会好好回答了。”
持续瞪眼中。
“说,你是我的男人!”
无语之后,仍然瞪眼。
“恩,表现不错。赏你一口。”某黛“啵儿”的一声就亲在某致脸上。
“做我的男人就得听我的号召,听我的指令。我告诉你,你以后不许再想范楠寒!”
某致有点崩溃。
“很好。知道我今天晚上要干什么么?”
这下某致很快的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