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怒了兽性大的某黛,只见她一个急扑,跃到了床上,大喊,“阮千致,你敢回头看我么?”
某致没想到某黛居然使出这样的招数:她把那层纱脱了。
不过,她里面还穿着睡衣。
某致有些无语,决定不再陪某黛疯。
临出门,某黛扔出杀手锏,“好你个阮千致,给你机会你不要,那我去找敬理教我。”话毕,某黛摸出被子一把套住了头:正窘迫中。
这句话的杀伤力果然是神兵级。
只见听完这话的某致迅收回迈出去的脚,用力关上了某黛房间的门,一把扯开领带,又一把扯开衬衣口子,最后一把拉开某黛的被子。
“哇,致,你怎么这么帅?”某黛眼冒花心,擦了擦口水之后,看着自己的男人脱衣服,有那么点激动。
后来,男人直接一把拉过她,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想拒绝,但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只得无辜地看着某致,心情有那么点忐忑。
当某致一把拉过某黛,用力地吻她时,她只觉得自己要升仙了。
“致……这个……那个……我没有经验……”
“我教你。”
于是,某致成为了某黛人生当中的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性启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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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中午,梅黛十二点被梅母叫起床吃午饭,撑着一双惺忪的睡眼到饭厅抓了片黄瓜,梅黛牙也没刷就恶狠狠地啃了起来。
梅黛已经很久没吃到过这么家常的菜了,住在出租屋有近两个月,她每天都叫外卖。阮千致在家的周末两人就煮面吃,想到煮面,她又想到阮千致:他在她面前是一个霸道而又幼稚的富家公子,可是,他又和很多她认知里的富家公子不一样,比如,他不花心、不滥交、不抽烟、不酗酒……
梅黛双手支颔斜坐在饭桌前,陷入了呆状态。
阮千致的笑很好看,阮千致的怒很好看,阮千致说话的样子很好看,阮千致不说话的样子很好看,阮千致被他气绝的表情很好看,阮千致吻她时垂下的眼睑很好看……
梅黛忽然觉得,阮千致这样一个男人,根本叫人没办法不爱。
想到这里,梅黛忽然捏紧了拳头,一副就要冲向战场的娘子军模样:为了这样一个好男人,她要出击了!
关沫言有个胖子小弟,她要有一个帅气款爷。是的,她没有任何资本,她就仗着他说过他爱她!
“梅黛!!”梅母的高八度嗓音在头顶上空响起,有那么些余音绕梁的味道,梅黛有些迟缓地回头,对上梅母五官纠结在一起的恼怒表情,接着,一个脑瓜崩儿“噔”的一声就响起在梅黛的头顶,“你是恶鬼投胎还是投世以来没吃过饭啊?你说你这个样子以后嫁到人家富贵人家家里不是要丢尽父母的脸?还不赶紧去刷牙洗脸梳梳你那稻草头!”
摸着重痛中的脑袋,梅黛恨恨地离开梅母的视线,心中怨念丛生:如果她可以,她一定要赶紧嫁走,绝对不要和她更年期濒临的娘亲住在一起,不然,她迟早不是被手指弹死就是被筷子敲死,或者是唾沫星子淹死难听的话羞死……
中午刚吃完饭,关沫言打来电话约梅黛去逛街,据关沫言本人说,她只是想到家具市场和珠宝市场看看行情。
“姓梅的,你天生有拖沓病吧?一点钟打电话给你,你愣是能三点钟到,你说,这俩钟头你都干嘛去了。”大概是真的等急了,关沫言一把拉过梅黛胳膊的时候狠狠在她手上掐了一把。
“我妈罚我洗碗来着。”洗完碗梅黛又瞄了会儿电视,然后磨蹭磨叽了一下,就已经这么晚了。
“你没和阮帅住一起了?怎么,你们吵架了?”关沫言很好心的问。
翻了个白眼,梅黛有些严肃地说,“关沫言,你都有秦青了,能不能改掉花痴那毛病?”
“你懂什么,爱人只有一个,但是偶像可以无限多啊。秦青人很好,不会跟我计较这些。”梅黛看得出来,关沫言这话算是真心的,同时,梅黛也自内心为关沫言感到幸福。
像是感应到了梅黛的欣慰,关沫言的表情也正经了许多,“梅黛,你和阮千致……你们有同居之实了吧?”为了表达自己不是八卦的意思,关沫言甚至特意把目光放得渺远,有意给梅黛营造一个轻松和自如的谈话环境。
“你指的是什么?”如果是接吻的话,有三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劲爆,一次比一次危险。唔,是危险,因为她感觉到阮千致一次比一次克制了。
关沫言转过头来,用力地瞪了梅黛一眼,“你们干过什么都给我招!”据关沫言的猜测,这妮子会这么反问,绝对是有过什么,而且种类繁多数目不详。
“咦,我觉得那款式的地毯不错,你不是说你要买张地毯么?去看看吧。”梅黛转移话题的度很快,于是关沫言知道这样逼供是行不通的:梅黛吃软不吃硬,她只能等待时机。
的确,梅黛对她的两个死党有着不同的保密界限。邵妃心理年龄生理年龄都比她大,在很多问题上都能帮到自己,而且,她保密功夫也很好。关沫言就不同,她是一个十足的心理年龄过低的婴幼儿,除了吃喝就是八卦,嘴巴大到无敌。梅黛充分的相信如果她把她和阮千致的事情告诉她,再加上那妞自己一番富有想象力的猜测,不出几日,她和阮千致同居的内容一定会更加丰富多彩,没准儿还又黄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