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还年轻,虽然不混娱乐圈,但跳舞的人一般也不会那么早结婚。
结婚之后一个不小心怀孕了,事业多少都会受阻。
“嗯。”常白隐漫不经心道。
“还挺快,6冬跟你差不多大,那今年也不过二十四?现在的人应该都挺晚结婚的吧?”
常白隐:“嗯。”
明狸忽然想起:“你爸……现在在哪呢?”
“嗯。”
明狸:“……??”
明狸一脚踹过去:“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常白隐轻笑:“在听。”
明狸皱眉:“你在看什么?”
常白隐轻漫:“你。”
明狸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因为衬衫领口太硬,她最上面的扣子没扣,领口处差不多有一分米敞开着,露出里面白皙的浑圆。
明狸:“……”
“我在跟你说事儿!认真听着。”
常白隐轻轻抓了抓明狸的头,感觉没有湿意之后把吹风机扔在了一旁。
“对,不在京宁,好像去禾川了吧。”
禾川也是一线城市,最近这些年展的一直很好,明狸忽然就想起当初不少人想要去禾川大学的事儿。
明狸哦了一声。
“过年6冬结婚,我去吗?”
常白隐没说话,捏着她的下颚吻了过去。
明狸微微往后缩了一下,常白隐微微跪在沙上,歪着头,唇瓣在她的脸颊上乱蹭。
“也不知道过年的时候忙不忙,我还想跟你一起,去看看妈妈。”
“我妈是火化的,但在墓园有一个墓碑,再过不久就到了她忌日了,我想让你一起去。”
常白隐顿了顿,手指微松,盯着她看:“想好了?”
明狸点了点头:“嗯。”
常白隐又说:“我是说,见家长之后的事儿,也想好了?”
明狸轻笑,又挑着眉睨他:“看来要委屈常总隐婚了。”
她这个职业,结婚是一定会受影响的。
常白隐手指扣紧,又吻了过去,唇瓣捻弄着她的唇,呼吸纠缠,低声说:“不委屈。”
外面雷声轰鸣,雨点不停拍打在窗户上,常白隐有些疯狂,扣着她的膝盖一直也没放开。
大概男人心里都有些恶俗,总喜欢有人喊他一些乱七八糟的称呼。
明狸又不是听话的性子,怎么弄都不肯随了他意,一直到雨过天晴,窗外泛起鱼肚白,床上两人也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