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佑难以置信地道:“你就是为此派人跟着沈朝?”
沈朝突然道:“你嫉妒郡主有可能会嫁给我,所以才派人跟着我?”
凤晚秋泣不成声地点了点头。
凤佑站出来,先对凤娓做了一揖,然后又给大长公主做了一揖,最后才对定国公道:“是我教女无方,请父亲落。”
这个时候,所有人安静下来,连凤晚秋哭泣的声音都小了些,等着定国公开口。
出乎意料的时候沈朝居然道:“据凤大小姐所言,凤大小姐对郡主的不满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除了这次的事,难道就没有做过其他对郡主不利的事?”
凤晚秋浑身一震,沈朝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知道了什么还是故意炸她?
在康氏看来,凤晚秋这个女儿最为乖巧不过,这次做错了事也不过是一时糊涂。
听到沈朝暗示凤晚秋还做过其他事,她怒吼道:“是,这次晚秋是做了错事,可她也只是派人跟着你,无论是你还是郡主都没怎么样,你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沈朝冷冷道:“我和郡主都无事不是因为你女儿不会对我们不利,而是她还没来得及做便被我现了。”
康氏想反驳,可这次的事到底是他们不占理,于是道:“你觉得晚秋还做了其他事就拿出证据来,不然你就是诋毁就是造谣。”
“可以。”沈朝看向花厅外,吩咐江武:“把人带过来。”
康氏愣住,其他人也愣住了,再看定国公,神色没有半分惊讶,显然早就知道。
片刻之后,江武带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董芷柔,另一个瞧着和董芷柔差不多年纪。
和上次城门楼相比,董芷柔看着好了一些,是以凤晚秋一眼便认出来了,旋即脸白如纸。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凤娓问:“这人又是谁?”
凤二见事情越来越有,好奇问道:“姑姑,你认识这人?”
凤娓点点头:“6子川的那个外室。”
沈朝道:“刚才大夫人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
康氏瞪大了眼,并不说话。
凤佑也不清楚具体生了何事,但沈朝既敢把人带来,还为此请来了他爹和殿下,那必然是证据确凿。
他看向凤晚秋,怒道:“你还做了什么?”
沈朝这时却不给凤晚秋主动坦白的机会。
“殿下,国公爷,”他冲靖安大长公主与定国公拱了拱手:“不瞒两位,因为我是姑母的侄子,就有人想通过我来算计利用国公府和殿下母女,我知道后对郡主休夫一事起了疑心,便命人查了查,若无自然好,若有我们也可早做准备,不想竟真查出了一些事情。”
说着,沈朝看向董芷柔旁边的女子:“这人是董芷柔的堂姐,董芷柔之所以会成为6子川的外室与她脱不了干系。”
堂姐一进来就跪倒在地,听到沈朝说起她的身份她做过的事,心生恐惧,连连磕头,道是有人拿钱指使她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