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呀阿野,平安喜乐,年年有我,”
盛枳搂着陈赴野的脖子,被冻红的小脸埋在他温暖的颈窝里,酒劲似乎是上来了,白皙的脸颊上泛着两团红。
她歪着脑袋埋在他耳边,嗓音纯粹温甜地不含一丝杂质,“另外,我很爱你哦,你也要一直好好爱我呀……”
陈赴野怔住,按捺住心底的那些痒滚了滚喉结。
他微微偏头,女孩的呼吸混着小麦的酒香,他浑身都窜起电流般翻滚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他低头吻了吻她,又很快地加紧步伐将她背回了五楼。
陈赴野开了室内的空调,将女孩抱到了床上。
盛枳一沾到床就自己卷着被子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陈赴野无奈,转身去厨房做醒酒汤。等十分钟回来的以后,现盛枳已经又换了一个睡姿。
她迷迷糊糊地用哑甜的嗓音喊着:
“陈赴野……我热,我能不能脱个衣服,”
陈赴野看着她又红又热的小脸,纤长的睫毛也轻颤着,像只不安的炸毛的兔子,好乖。
“艹,”陈赴野别开视线,替她脱去了身上的外套。
可盛枳还嚷嚷着热,陈赴野只好皱眉道:“别闹。”
盛枳不满地鼓着脸:“我才没闹,我就是热嘛…”
“现在脱了感冒了怎么办?”
“是哦…感冒了要吃药,”盛枳含糊地应着,似乎也觉得很有道理,“药太苦了,我才不吃呢。”
陈赴野哂笑一声:“…枳枳还挺乖?”
“是呀,我多乖,”盛枳抱着他的手臂不安地蹭着,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你抱抱我…”
陈赴野陡然沉声:“别乱动。”
盛枳一愣,纯粹无辜的眼睛里沁满了泪水:“你凶我。”
“操,”陈赴野看着女孩眼睛里的委屈巴巴的泪花,一下慌了神,低声哄着:“没凶你,老子天生嗓门大。”
“真的吗?”
“真的。”
陈赴野这回是真的拿她没办法了,喝醉了就像只猫一样黏人,哄都哄不好。
他抱着她,用指腹拭掉她眼尾的泪:“不哭。”
盛枳抱着他蹭了一会,陈赴野见她的呼吸声均匀下来,以为她睡着了正想松手,女孩又忽然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
盛枳头晕的厉害,好像已经开始分不清方向了。她用手指在刚刚唇瓣落下的地方点了一下:
“那我可以亲你吗?”
陈赴野原先身上的燥热的火都被她勾了起来,只是碍于理智一直隐忍克制着。
这么一句话简直就像是将他的理智攻破,他嗓音又哑又沉地禁锢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按着:
“别以为醉了就拿你没办法,你再撩一个试试?”
盛枳愣了好一会,似乎是没听明白,单纯地反问:
“要试试吗?”
得到的答复是少年气势汹汹落下来的吻。盛枳纤细的手腕被他一只宽大的手掌固着,形成极致的力量反差感。
“唔…”她的字节被吞没在含着厮磨和欲念的吻中,陈赴野按着她,另一只手掌也从她的腰上那片柔软的肌肤游走起来,趋势愈向上。
窗外的焰火还在燃着,新年的万家灯火点亮着。
她……好软。
…………
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肌肤被少年禁锢在掌中,盛枳无意识地拧着白嫩的眉头,身上好像窜过电流,羞红了脸: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