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沉静,俩人凑的极近,呼吸相闻。
那双眼眸深幽如水潭,足已捕获人心,她不由的看的痴了。
他垂眼看她,她窘迫地垂下眼帘,不敢再直视他,下巴却被他挑起。
怕他下一秒将她扑倒在床上,她慌乱且逐促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他松开她下巴:“你以为我想干什么?放心吧,你现在一脸猪头的样子,我一点性趣也没有。”
“你......”她被气到。
“怎么?难道你想要我对你有性趣吗?”他调侃道。
“才没有!”她气呼呼地否认。
“那你干嘛那么多废话。”
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是不可能占上峰的,反而越说越错,她索性紧抿嘴唇不再与他多说,免得又被他耍弄。
他拿着棉话沾着药水涂在她唇角的伤口上,动作轻柔的不像话,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走这份和谐。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唇上,只要微微一动,就能轻易碰上。
他的动作猛的顿住,抬眼望着她,那双清澈明眸如小兔般惊慌失措地眨了眨。
他的心仿佛被她的睫毛刷过般,微微一动,凑近在她的唇上啄了啄。
她呆若木鸡,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不是说我现在像猪头,不会对我有兴趣的嘛,怎么还来亲我?”
“那是不小心碰到的。”他说完这句话后,就起身拿着药水和棉花走出卧室。
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在心间蔓延。
难道她不堪入目了,他就嫌弃了?
意识到自己竟然渴望他继续对自己亲薄下去,脸一下子火烧起来。
“哈哈,白水汐,你知不知道有个成语来形容你现下的样子最适合不过了。”这一幕恰好被他看到,他倚着门框调侃道。
知道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坏,她连忙捂着耳朵,边摇头边叫:“我不要知道,我不要知道,你别说......”
望着她此刻像个孩子似的在撒娇,他的胸腔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种复杂的感觉迫使他走向她,坐在她身旁,将她的手拉下。
“那成语就是:红烧猪头,这成语简直就是为你这副样子而造的。”他笑眯眯地取笑道,只因为她现在这副脸颊通红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
“凌沐泽,你去死吧!”她气恼地抓起一旁的枕头甩向他。
“我说的是事实,不信,你可以去照下镜子。”看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的心情却是好到不行。
“凌沐泽,你这混蛋,总是欺负我,看我不砸死你。”她边气呼呼地骂着,边扯起另一只枕头,还有薄被朝他用力甩去。
“白水汐,你够了啊,这可是国外进口的高级绒丝被.......”他话还没说完,一只枕头飞到他脸上。
他扯下枕头,双眸危险地眯成一跳直线:“白水汐,你完蛋了。”
说完,他将她扑到在床上。
水汐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他则将她两只手摁向身子两侧。
他的力道太过强劲,她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挣脱不掉。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他骑在她身上,双眸桀骜地俯视着他,如一只如愿狩到猎物的野豹,狂野且魅力横生。
她不由地被他的气势和样貌所蛊惑,身子绵软的挣扎不了,喘着气与他对望。
四周的空气流淌着暧昧的气氛。
虽然她此刻的样子算不上好看,甚至挺滑稽的,但是他还是被她一瞬不瞬的凝视而影响到,喉咙干涩的紧。
身子缓缓俯下,对准她的嘴唇吻上。
她很想去反抗,可是行动却早已经跟着渴望走,她的手情不自禁地缠绕上他的肩膀。
清晨,她是被一阵咆哮声惊醒的。
“白水汐,看你那恶心的东西干的好事。”
水汐揉了揉睡意深沉的眼睛,大清早的,有什么事需要狼嚎成这样的。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是浑身酸痛的跟散了架似的,她好痛也好累,还是再接着睡吧。
“白水汐,你给我起来,看看你那恶心的东西都干了什么事,你今天要是不把它丢出去,你就等着我把它从阳台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