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把你打成这样的人是谁?”他不让那个人缺胳膊断腿的他就不是凌沐泽。
想他对别的情妇可没这么热衷,甚至自己玩好了可以毫不留恋地转手送给合作商,可是看到她被人打成这样,强烈的暴躁在体内流转,说不出来的气愤。
他不知道怎么那么在意她的伤势,他只知道他现在气愤的想揍人。
她被凌沐泽的暴戾神情吓住,连忙摇头道:“我没事,而且是我叫那个人打的,是我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不怪她。”
“白水汐,你脑子抽风了吧,竟然叫别人打你.......”他怒呵道。
“我皮痒,就喜欢别人打我怎么了!”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只想这个话题快快结束,要不然被他问出这件事跟凌玉丞有关系,肯定不会饶了自己。
“是吗?”他眸光危险地眯成一条线,阴沉沉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别人揍你,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再揍你几下吧!”
说完,拳头就要朝她的侧脸挥去,水汐惊地尖叫一声。
完蛋了,完蛋了,她真的要被揍成一只大猪头了,明天还怎么去杂志社上班啊。
然后,预期的拳头没有落下。
她颤惊惊地睁开眼睛,只见他一脸暗沉地冷视着她。
她摸不透他在想法,只能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忽然,他的手用力地掐了下她的红肿,痛的她尖叫:“凌沐泽,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要欺负我,很过分唉。”
“你不就喜欢别人欺负你嘛,不欺负你,你皮可是会痒的。”他嘲冷道。
水汐被他的话哽住,只能闷闷不乐地摸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妈呀,真是痛死她了,该不会要毁容了吧?
想到毁容了凌沐泽就会放过她,她就不用再遭受左右夹击的罪,她不由的舒心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他那睨视的眼神显然将她当成了脑神经错乱的蠢蛋。
她脱口而出道:“我笑我就这么毁容了才好,那样,你就会放过我了。”
他的脸色一下子黑沉到了极点,对着她咆哮:“白水汐,你少做梦了,想要我放过你,除非我对凌玉丞的仇恨解除,然后对他的恨是永远不会消失的,你一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她掏了掏被音波强烈震到的耳朵:“凌沐泽,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暴躁,我的心脏受不了!”
“谁让你总是说些没脑子的话。”他敲了下她的脑子。
忽然,俩个人都愣住,只因为无形间越来越融洽的相处气氛,只因为这很熟悉的动作。
气氛一下子沉静下来,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略显凌乱的呼吸声。
凌沐泽非常不自然地冷哼一声。
“凌沐泽,我的脸火辣辣的痛,头也晕呼呼的,人好难受哦。”她如实说道,脸上像火烧般痛着,以至波及到脑袋瓜,觉得晕呼呼的很不舒服。
她不知道怎么会对凌沐泽这么说,好想在邀请他的关爱,想要得到他的怜惜一样。
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住,可是还不等她多想,就听他说道:“你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你那么犯贱叫别人揍你!”
“我......”她被他的话气到。
“你什么你,你觉得你在我面前有反驳的权利吗?”他没好气道。
水汐一下子耷拉下脑袋,在他面前,她就是一个被强烈剥削,无尽剥削,肆意剥削的主,的确是没有反驳的权利。
本以为他还会大肆戏衅一番,却见他爬下床,走出卧室。
她不知道他干嘛去,惴惴不安地看着门口。
他该不会气不过,拿鞭子之类的惩罚工具来处置她吧?
她恶寒地身子打了个冷颤,却见他手上拿着药瓶和医用棉布,激动的她差点要跑去抱他大腿,大呼三个字:好人哪。
他在身边坐下,床部塌陷。
闻到来自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道,她的心忍不住心池荡漾。
面对他的逼近,她整个人绷的紧紧的。
她神思纠结地看着他将药水倒在医用棉布上,然后,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抬告她的手。
面对他逼近的俊颜,她心跳加地几乎要蹦出喉间。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自己,甚至能数的出他睫毛跳动的频率。
再次感叹,这男人已经好看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再次愤慨,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长的那么出色,那让别的男人不自卑死啊。
凌沐泽此刻全神贯注地为她擦着红肿,察觉到她深望着自己,神魂已经游离她,他故意恶作剧地加重手上的力道。
水汐痛的倒抽一口冷气:“凌沐泽,你轻点,很痛唉。”
“就是要让你痛,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让别人揍你了。”他恶声恶气道。
水汐默不作声,虽然他的口气差,话也难听,但她却能感觉到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般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