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见得,换作是我会更介意。”
“也许吧。”
关月青端起玻璃杯喝了口可乐。
“我总感觉那些蜜蜂不该出现在那间屋子里。”
“为什么?”
“它们不属于那里,就像是多余的事物。”
“是你多虑了。”感受到了同事忧虑的心情,魏立行立即开导。
“不,我这是最直观的感受。”
感受到对方的认真,魏立行也开始思考那天的事情。
“我当时也在,没觉得哪里不妥。”无论怎么看,魏立行也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你觉得都很正常吗?”
“我们开门进去,屋子里的摆设都完整呈现在我们面前,没什么不正常的,所有物品各在其位。要说有不该出现的,就只有张睿斯才不属于那里。”
“这么说也对,可是??”
“别可是了。”魏立行打消了她的念头。
“我还是觉得要有存疑精神。”
“不会是怀疑蜜蜂吧,蜜蜂是不会杀人的。”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关月青辩解道。
“那你在困扰什么?”
“没什么。”
关月青扫视了一眼别处,又开始吃馄饨。
“刚才说的只是我的主观感觉,不一定准。”
“要说怀疑,我也不是一点儿都没有。也许张睿斯留下了什么遗言,但是也有可能被藏起来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故意追究学校的责任。”
这的确是个大胆的猜测,但是要想求证也很困难。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外人很难再找到遗书什么的,这不就成了??”
“死无对证。”魏立行说。
“那你觉得遗书是在哪呢,张睿斯死的时候带在身上,还是家里?我觉得带在身上不可能,警察到学校后应该检查过张睿斯身上的物品。”
“那就是家里。”
“既然放在家里那又为什么选择在学校自杀?”关月青意识到的假设带来了的疑问。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也许是想表达什么。”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