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提前打点好一切,就算警察查上来,线索也都断了。
一连去了好几个心腹大患,应乾确实是要笑的。
手上捏着支刚开的库克香槟,是刚才周全给他开的,庆祝他往后的日子旗开得胜,步步高升。
应乾在公司的时候很克制自己,不会喝烈酒影响上班状态。
他仰头喝了口香槟,气势狂野,香槟的泡沫绵密丰柔,味有回甘,连他这支o2年埋下去的酒精度数也不高。
“旗开得胜,步步高升。”应乾慢慢回味着这几个字。
他现在坐稳应家一把手,身家上千亿,全都是他的功劳。
以前还有个侄子威胁他的地位,现在就他那样,还怎么和他斗。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慢慢等着那老太婆死。
眼角很尖,微眯起来很像一把钩子。
他想那个陈瞎子真是批得一手好命,要是有机会,绝对还要找他看看。
应乾慢慢回味,品尝胜利的果实,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电脑屏幕上,信息刷屏,为公司人事调动炸开了锅
闷重的敲门声响彻整个阔大的办公室。
应乾转头看到周全,刚想招呼他来喝酒。
周全面色坚毅,腮帮子突出,是个国字脸,他沉声道:“应先生,应老太太来了。”
应乾不明白这时候老太太不陪在医院来这干嘛。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话音刚落,应老太太在应珈楼的搀扶下,不疾不徐地走进来,木质拐杖敲在牛奶白的瓷砖上,礅礅作响。
应珈楼温润如玉,那双眼眸子在经历风雨后,比往日更加温柔漂亮。
他很快看到应乾手上的香槟。
“看来大伯已经等不及要庆祝了。”
没来由地一句话,让应乾顿时错愕,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应珈楼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
“大伯是不是觉得我应该还在医院里?”他直接揭穿。
要是在以往,周全早就上来耳语一些情况。他眺远看过去,周全低着头,并未看他。
事情有些不对。
应乾到底是个经过大事的,他这几天处理苏方民遗留的问题,没有去医院盯着,很快镇定下来。
他咳了咳,快步走到办公桌边放好香槟。
“这两天公司的股价出现点问题,太忙了。身体健康是头等大事,还是要好好重视,要不这样,我现在陪你去三甲医院再好好检查检查。”
他说着就要让周全备车。
“不用了,到这里来是有话和你说,还让周全开车送我们,怎么?真当着栋大楼是你应乾一个人的?”应老太太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