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副牌,因为不知道应珈楼的路数,其它三个人不敢拿出平时歹样,客客气气地让着他。
虞晚章坐在应悦平和贺杨中间,她能同时看见两个人的牌。
她一边看一边喝茶吃瓜果,也许是干果蜜饯吃多了,她还是忍不住喝了茶,这次茶水甘甜清冽,虞晚章忍不住喝了好几杯。
钱妙妙不爱喝茶水,觉得是老年人行为,见虞晚章喝了好几杯,不免好奇。
“好喝么?”
虞晚章笑着点点头:“很好喝。”
汪晋说:“好喝还不谢谢应珈楼,刚才你们替贺杨省钱,这茶难喝得我。。。。。。”
贺杨忽然抽出后猛拍他后背:“瞎说什么呢,谁用你给我省钱。”
应悦平指着汪晋笑他活该:“你不应该在这种场合揭他短,小心被打。”
这话别有深意,虞晚章看了眼应珈楼,他根本没看过来,于是又低下头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不知道该说汪晋太敏锐还是太麻木,他斜着眼:“哦~~~~~”
贺杨没好气:“闭嘴,打牌。”
才算结束这场闹剧。
贺杨拿了副好牌,有好多个顺子,炸弹,也许是让着应珈楼的缘故,很多牌都被他压着,到最后,应珈楼打出最后一张,贺杨手里都没动过多少。
几局下来,应珈楼把把赢,汪晋开始拿出真本事,渐渐地另外两个也不示弱。
时间打得虽然长了,可还是应珈楼赢了这局。
贺杨不喜欢打牌觉得没意思,趁着汪晋洗牌拉着晚章坐在他位子上:“晚章你来替我打。”
话落,隔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虞晚章连忙摆手:“我真的不会打。等会儿出糗了就不好了。”
贺杨道:“有一个人不会玩才有意思,像我们刚才那样都无聊死了。没关系,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输了算我的,我也会教你。”
汪晋巴不得换人,他也跟着起哄。
虞晚章坐在贺杨的位子上,与应珈楼相对,她现在骑虎难下,低头顶着对面强有力的目光,只觉得如坐针毡。
但不知怎么的,她笑了笑,眼睑下的黑痣活灵活现起来:“那好哦,你记得教我。”
语调柔软,说不出的暧昧。
第17章。第十七幅像吃醋
这一副牌可谓是打得磕磕绊绊,险象迭声。
虞晚章除了知道简单的4比3大,炸弹能炸一切之外,对其他的真是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
汪晋出了个5,轮到虞晚章正想出个老k,被贺杨急得按住手。
他的手宽厚,因为阳光晒多了,与虞晚章一对比正好是八卦的两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