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盯着她,仰头又灌一壶酒。
他就不信了,他这一壶接一壶地灌,她就忍得住不探问他关键问题吗?
昕枂听了他这句话,羞得脸红耳赤,慌措间,也提了一壶他的酒喝了几口,结果被呛得眼泪直流。
他见她也有点醉意,就扶着她,把她往钥匙那里带。
“殿下如今拥有臣的一切,想要什么尽管开口,臣什么都能献给殿下。”他始终眼神像狼一样盯着她,就等她露出马脚。
“真、真的吗?”她打了个酒嗝,脸红得像苹果,可爱得不得了。
她朝钥匙的方向伸手,在快触碰到钥匙的时候,突然收拢起来,圈紧了他的脖子。
“我要你!本宫只要你。。。”她笑得像个傻子,还嘻嘻哈哈地把唇凑过去,往他耳畔亲了一下。
“吧唧”一声,在毫无预防之下,赵掌印竟被个醉猫轻薄了。
他手猛地一收,醉猫就歪倒下去,差点撞在箱子上,幸好他又及时捞住,她才幸免于难。
“周昕枂!周昕枂你醒醒!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今天是来做什么的?6钟早就派了人在赵府外边守着,你是不是要给他拿什么东西?啊?都忘记了吗?”
他摇着她,试图把她摇醒。
人是被他摇醒了,可她醉眼惺忪,一见了他,又开始像章鱼似的缠了上来,笑得花枝乱颤:“哪里来的这么好看的郎君呀?是我喜欢的。。。来,亲一个。。。嘻嘻嘻。。。”
赵掌印:“。。。。。。”
他忍无可忍,用棉衣裹起酒醉的女子,拎起钥匙,从房出来,穿廊到赵府那边去。
期间许多宫人想上前问,都被他赶下去了,渐渐就无人敢跟在身后。
到了赵府那边,庭院里的宾客早已散尽,他斥散正在收拾锅瓢的下人,走进其中一个书房,对昕枂道:
“来!你过来!告诉我,你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送上来!”
屋里没有烧炉,昕枂嘟哝了一声,有些不愿意从他怀里下来,“好冷。。。怎么把我带到这里。。。”
“是诏狱的文书吗?还是任免的文书?只要殿下说出来,臣都给。。。”
他话没说完,昕枂盯着他一直说话的俊脸笑个不停,随后更是开始扒他的衣襟,“酒。。。好甜的酒。。。”
她竟开始吸他浸满酒液的衣襟。
看着她近乎痴迷的醉眼,赵朗辞忍无可忍,一顿翻找从抽屉里翻出醒酒用的药丸,猛地捏开她檀口,将其放进去,随后,用茶水一顿灌。
“咳咳。。。”姑娘咳得满脸绯红,星星泪点,坐在地上。
经过这一闹,赵掌印已经忍无可忍,他再也没有刚开始时的耐心,一双冷得像冰的手,毒蛇般绕上女子温热纤细的脖子。
“公主殿下今儿来这,到底是想替谁偷什么??还不说吗?”
他的手虽然掐上她的脖子,可只想吓唬她,到底还是克制着,不敢真的使力,只是这对一个柔弱女子而言,也有够呛的,细嫩的脖子没过一会就红了。
“咳。。。疼。。。”昕枂轻声嘤了一下,手指下意识一点点往他手臂上攀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