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牧。
“您爱大楚的音律,您爱大楚的辞赋,您爱大楚的华服翩跹,您爱大楚的风华浪漫。
为了这些,
您都不会降燕,
让燕人的粗蛮,
毁掉我大楚的八百年华美!
他也曾问过我,愿不愿意当大楚的田无镜;
我说,我不愿意,我干不来那种事儿,受不得那种苦。
他说,
没事。
他又说,
如果大楚还有一个人愿意的话,
那就是,
您。”
独孤牧咬了咬牙,
最后,
“噗通”一声,
坐在了帅座上。
“呵……”
“呵呵……”
“呵呵呵……”
独孤牧猛地攥紧了拳头,
其身前的帅桌直接崩断,
这气象,
哪里有丝毫年老气衰的意思?
独孤牧近乎怒吼咆哮道:
“老子珡你姥姥先人!!!”
……
镇南关内外,依旧静悄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生,仿佛他们所阻拦的燕军,依旧在他们的北面。
而在镇南关的南面,
各路燕军以一种近乎嚣张到无视楚军的跋扈姿态,肆意纵马。
几路燕军停留在镇南关南面,仿佛就在等待着,等待着镇南关内的楚军自己出来。
他们不是在阻拦,只是在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