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体面不体面,是给人看的,算账,也是得看行情才能算出来的;
你说,
可不可以,
他熊氏既然想借刀杀人,
那我独孤氏,为什么不‘弃暗投明’?”
独孤牧干咳了一声,
继续道:
“趁着,咱们手上本钱还足的时候,商量一下,把自个儿先卖出个好价钱?
反正横竖都要被卖,
价高者得,
不对么?
他姬润豪固然马踏门阀,帝王之断酷烈至极,但那是对他燕国,他不马踏门阀没办法去实现他的野心。
现在,
且不说他的年岁,也不说他燕地晋地现在的局面,就说一直传闻着的他身子骨的问题。
怎么着,
弃暗投明,
不至于待差了的吧?
柱国是没的想了,
但司徒家能封一个成亲王,晋国余脉能封一个晋王,咱们独孤家不求封王,封个国公,可以吧?
对了,对了,他燕国吝啬爵位,行吧,封个侯?
一世富贵,帮其镇守楚地,也不亏吧?
这种帝王,他的心可以很小,但同样,他的心,也可以很大的。
嗯?
你笑什么?”
造剑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最后,
好不容易才止住下来,
道:
“我也曾这般对他说过。”
独孤牧愣了一下,问道:“那他,怎么说?”
“他说,为何选择您作为诸家贵族最后领兵出征的一位?”
“为何?”
“因为,您爱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