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游耐着性子一个一个去听,最后总结下来就是。
这庄晓莺就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里一样,整天神神叨叨的。
想知道的问题已经基本有了答案,临走的时候,方子游才貌似随口地问了一句。
“庄晓莺她,是不是有一个哥哥?”
妇人想了想,才摇头道。
“哥哥?不对不对,庄家两个都是女儿,不过其中的大女儿,说来也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离开镇子了,后来我们去问庄家,她家人说是被外来的年轻男人勾走了。。。”
方子游道了谢,告别了妇人们之后,几人一同往回走。
一直没说话的叶云晚这时才急忙道。
“怎么样,你问了她们这么多消息,有没有能用来对付胡坤的?”
方子游见她一脸焦急,不禁笑出声来。
“怎么,你现在倒是比我还着急了,胡坤不是你师兄吗?”
“我。。。。”叶云晚被问得一脸通红,看着方子游脸上明显挪揄的表情,知道对方是在逗她,“哼”了一声跑到一边去了。
其实方子游刚才就看见了,妇人们一开始诉苦的时候,小姑娘就在一旁偷偷抹眼泪,现在眼睛还是红红的。
想来也是,虽然叶云晚是什么门派掌门人的女儿,但肯定平时也是众星捧月,哪里会接触到这些阴暗面。
不过也好,毕竟温室里的花朵,是长不大的,想必那昆山派的叶掌门,也是这么想的。
说来也奇怪,她爹怎么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女儿被人骗了去。。。
“你就不担心?”叶云晚跑开后,白寒轻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打断了方子游的思绪。
“诶?”方子游扭头一看,正好看见白寒轻正一脸讳莫如深地盯着他。
“我哪有不担心,只是现在与其去担心,不如想想一会儿到了晚上怎么办。”
“你是说‘死’牌?”
也许是方子游的错觉,白寒轻听了他的解释之后,好像对他态度好了点。
“是啊,最后就剩一张‘死’牌。”
方子游在路上一边与白寒轻并肩走着,一边自言自语的分析着。
“按照我们之间推断的游戏规则,如果一个玩家的情况下,会由胡坤来破坏掉这一张牌的运势。
“就像我们第一天晚上抽的那张‘休’字牌一样。
“可是游戏规则毕竟掌握在胡坤的手里,他想怎么解释都行。”
说到这儿,方子游却皱紧了眉头。
“你的意思是,如果他真的想阻止我们离开,只把马杀了是没有用的?”
白寒轻接着他的话道。
“没错,如果我们当时执意要离开,徒步都能走出去。”
方子游点点头。
“何况那天晚上你追着他出去,他肯定清楚你的轻功一流,一旦他贸然出手,被你逃走了,那上河镇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所以他一定不会出手,可这样一来,就与他的初衷自相矛盾了。
“既然他那天晚上并不是要破坏我们的‘运势’。
“这场‘游戏’,究竟到底意味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