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路,方子游都没有想出来答案,不禁有些烦躁。
叶云晚提出不如搜查一下客栈,也许会有新的现,几人都没有异议。鍶潞掱機鍴樶赽hΤτps:m。διΖ。com
整间客栈其实并不大,也就是三层楼,一楼应该是客栈自己人住的房间,二楼三楼是住客的房间。
不过之前一直都没有留意到,二楼和三楼居然都各有五间房。
也就是除了八门之外,还有两件房,似乎并不是对外开放的。
前天晚上,方子游与白寒轻“成亲”的那一间,就是二楼那间多出来的房间,里面还是原先他们离开的样子。
因为之前他俩在房间内拉扯过,所以几人进到房间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地上那件大红袍子。
“咦?谁在这里刚成过亲吗?”
叶云晚心直口快,直接就说了出来。
一旁的车夫想起来那天早上的事,心里有了猜测,看看方子游脸上的僵硬,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只能祈祷着这个大小姐赶紧闭嘴。
方子游和白寒轻不约而同地假装没有听见这个问题,双双退出了房间,留下叶云晚一个人在房间里好奇地四处打量。
从房间退出来后,两人都没有说话,一同默契地上了三楼。
方子游看车夫识趣儿地没有跟上来,挠了挠头,想趁机打破两人间的僵局。
也许是昨晚上他们对于老板的死产生了分歧,又因为刚才重新提起关于“成亲”的尴尬,方子游现在总感觉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不觉得奇怪吗?”
“诶?”
没想到是白寒轻率先开了口。
“为什么她要告诉我们一个完全虚假的故事?”
“这个啊,我也在思考。”
方子游的思绪一下子就被牵扯了过去。
“按照我们现在所调查的,她嘴里说的那个故事,除了胡家两兄弟的部分,其他关于她和‘庄晓晴’这个人,基本全是假的。
“虽然她编的故事并不会影响我们对于胡家两兄弟的判断,但反过来,这么做是有必要的吗?
“也许她是想隐瞒什么,但究竟有什么秘密,让她不惜隐姓埋名这么多年,甚至编造一个故事出来欺骗我们。”
“也许看完这个房间,就明白了。”
趁着方子游在走廊上抓耳挠腮的时候,白寒轻已经打开了那第五扇房门。
方子游连忙跟了过去。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铺天盖地的画像,几乎占据了整间房,看上去颇为壮观。
画像里面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的,明显出自一个人之手。
有女子掩唇而笑的,有低头蹙眉的,有掩面而泣的,一娉一笑,全都被一张张宣纸记录了下来。
方子游一张张看过去,一开始画画的人还画得不甚熟练,有些粗糙,但是到后来画面逐渐精细,画中的女子也愈传神。
最近画的一张就摆在正中央的书桌上,画面中的女子站在一片火红色的花丛中,唇角微微翘起,眉眼舒展,栩栩如生,正看向画外的人。
“这是莺儿吧?果然一模一样!”
方子游更加坚信‘庄晓晴’就是莺儿。
两人没有动房间内的一丝一毫,胡坤虽然其罪当诛,但是也不至于把人家的画都毁了。
从楼上下来后,刚好看见叶云晚和车夫坐在大堂里大眼瞪小眼。
“如何,楼上有线索吗?”
叶云晚一见两人,立马跳了起来,见方子游摇了摇头,失望地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