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顺从地听话,斜靠在软软的垫子上,她愣愣的想:小公主,何时变得这般强势了?
像是换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萧启:怂了怂了,准备撤。
闵于安(步步紧逼):你在想屁吃?想甩掉我?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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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光从窗户纸上透过来,床上的人不适地皱眉,没多久就醒了。
萧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似乎靠在软软的垫子上,一切就渐渐模糊了。
糖的甜意冲淡了药的苦,嘴里的甜也镇住了些许疼痛。
后来,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这会儿她望着床榻顶上的纱帐,有点儿不明所以。
萧启眨眨眼睛,额上有清晰的重量传来,她抬手去摸,触到一片湿热的帕子。
再感受一下身体,就觉着身体重重的,衣衫粘腻贴服在皮肤上,让她很不舒服。
怎么会出这般多的汗?
萧启费了点力撑着自己坐起来,斜倚着床头的软垫,微微喘息,缓和只做了个动作就感受到疲惫的身躯。
然后就看见了床边趴伏着一动不动的人影。
浅杏色的衣衫,有些许凌乱的长,这是——小公主?
熟悉的颜色花纹款式,还是秋猎那日所穿的胡服。所以闵于安回府以后,竟是连洗漱都不曾有么?
萧启眼神复杂,明明,小公主平日里每日都要从上到下都换一套的。
她,就这样守了一夜?
萧启不受控制地伸手去触碰闵于安,碰到她顶的那一瞬,闵于安似有所觉,微微颤动一下,醒了过来。
趴伏了一夜,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不服。
闵于安以手作锤,捶捶僵硬了一夜的脖颈腰身,再揉揉不适酸涩的眼睛。顺便看看晚间又起高热、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人,就看见了一双一如既往黑亮的眸。
四目相对。
眼带血丝的闵于安笑逐颜开:“醒了?可还有何处不舒服?”
萧启摇头否认,并不多言。
身体的疼痛缓解了许多,只是微感沉重,都是大病后的正常现象。
闵于安一边站起来,边轻描淡写道:“你昨夜子时又了高热,我便去唤了兄长来。她拆了包扎伤口的布条,说伤口并未恶化,又给重换了药,我便一直守着给你擦烈酒敷凉水降温。”
“所幸熬过去了,我让兄长回去补眠,现在这时辰,她估计还未睡醒。等她醒了,再来给你瞧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