莀瑶轻抿一笑,突然转移话题,“来京里也有些时日了,我还不知附近哪儿有趣。”
一阵惊嘘悠然滑落,这国师府的紫衣女子就是会摆谱,搞得这般声势浩大,你还当是何事,原是来问赏玩之地。
“嗐,我当是何事,竟让莀瑶姑娘驱车驾马登临寒舍。原是为这事而来,想不到莀瑶姑娘竟嗜喜赏玩。”
“我来上京之时,便听闻韩绪大小姐与国师府走得甚是频繁。加之,师兄待韩绪大小姐似似是甚喜。想必,韩绪大小姐定是甚好。故而,我这国师的师妹,才斗胆前来,邀韩绪大小姐一道赏玩。”
莀瑶便说着,便往你这儿打量,而她嘴里不停输出的言语似是如数家珍般,一句句地轻言轻语道来。
莀瑶姑娘的这悦耳动听的清脆铃音之声,这让谁听了,都不得不沉浸在这阵阵的言语中吧。人家不仅美貌端庄,还心怀善意,啧啧,难怪是国师的师妹,国师肯定很爱护这个师妹。
和她一番谈话下来,你方才对她突然到来的不安与紧张之感,都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这心地善良的莀瑶姑娘。
思虑一番,现好像怠慢了她,你连忙招呼起来,“上京有趣地可多了。来年开春了,到东湖上一游,便就不错。再就是京郊外三十里地的西塔阁,登之最高处,便能一览众山小。还有东西南各街的末处园林,甚是精美。不知莀瑶姑娘,可有喜欢的?”
一时介绍起劲,差点忘了,这莀瑶姑娘都没去过,自是不知你口中所言的这些赏玩之地,是何景象,又是怎样的四季之色。毕竟她可不是南凉人,就更不是上京人,哪有你这个地地道道的本土人知这南凉的一草一木,这般知详得当。
这才停下,仔细询问。
“虽我未知,更未见过韩绪大小姐口中所言的地方是何景象。但能从韩绪大小姐口中听到的赏玩地,定是值当去的。”
好家伙!她一句话,就将你方才心中所思的尴尬给缓解了。这也太人美心善了,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将别人的所思迥然给解了。
你一把挽住她的手腕,喜声道,“莀瑶姑娘!若是想何时去游玩,尽管告知我一声便是。我定作陪。”
她也顺道挽了过来,轻笑着,言谢道,“嗯。届时,就劳烦韩绪大小姐了。”
“莀瑶姑娘这是哪儿的话。国师有恩于韩绪府,国师的师妹,便是韩绪府的贵客。贵客来之,岂有怠慢的道理。”
听到这话,莀瑶嘴角不禁扬笑,时而又摆正,嘴角还是挽着笑颜,“既如此,那便定好了。韩绪大小姐,可莫要贵人多忘事。”
“断不会忘。”,你也一语重地回了过去。
莀瑶连忙点头应着你,嘴里不停地打着嗝酒声,双手举着酒杯,一个劲地朝你举了过来。
你也举起酒杯,赶忙地回敬,“莀瑶姑娘,请。”
“小姐!!”,门外突然传来小琪的声音。
咯噔一下,你赶紧放下酒杯,朝莀瑶微笑示以歉意,随即起身直朝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还未跨出,小琪就冲到了门口。
“小姐。。。。。。”
只见她急促又歇斯底里地喘着气,赶忙替她缓了缓气过后,才起身问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府里出了何事?”
小琪瞥了瞥身后,又看了你一眼,到嘴边刚要说的话,随即咽了下去。
转而吞吞吐吐地絮叨来,“小姐。。。。。,时辰不早了,该回府了吧。”
小琪说着,还不忘使眼色。
一瞧这货这吞吞吐吐的,肯定是没啥好事。正要转身直奔房内,和莀瑶道别时。方才还在饮酒进食的莀瑶,这时朝你们这儿走了过来。
她先声说道,“确实时辰不早了,韩绪大小姐。我们改日再叙,届时定好好畅游一番。”
见人已走了出来,你也没有继续推搡,便直言回道,“方才婢女不识礼数,打扰了莀瑶姑娘雅兴。改日,定登门赔罪。”
她轻声应着,莞尔一笑,随即转身朝楼下而去。
见人已走远,便一把拉着小琪往房内走去。
“出了何事?”
“小姐,。。。。。大。。。君老夫人她,她竟要搜小姐的院子!这会儿,张妈带着一伙人,正大肆在青苑闹呢。”
“什么?搜院子?”,给你整懵了,这君老夫人又要干什么?
你二话不说,直奔门外,往府里赶。
身后的小琪,又快步追了上来,满脸焦急。“小姐。。。。。。可要唤相爷回来?”
直步到酒楼门口,停住,“不用。君老夫人,既这般想闹事,那本小姐便去会会她。”
言罢,直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