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父亲定是被冤枉的。。。。。好端端的,父亲怎会是陷害韩绪大小姐的主谋?定是被有心之人将证据给掉包了,这才让父亲来定罪!”
皇贵妃一把死死地抓紧左泽穹的衣角,不让他离她而去,皇贵妃把整个身子都倾跪在地上,拽得左泽穹挪不出半步来。
“先前。。。。。。。不是已定了案,棠尚书为主谋,现已被降职。我父亲只是旁从,皇上已对楚王府上下禁足。如今。。。怎就无缘无故地”
瞥看了大殿上,对着地上的那一绢帛黑字,指声诉道:“光凭那一张绢帛黑字,便断定臣妾父亲为主谋。这。。。。。,皇上,天理昭昭,怎能如此诬陷我父亲!”
“放肆!”
左泽穹随手衣角一挥,直接将皇贵妃扔倒在地。
紧接着转过身来,对着趴倒在地的皇贵妃,指着鼻孔怒骂起来,“楚琉芊!莫要以为有母后为你撑腰,便在这满朝文武的朝阳大殿上,摆起你那皇贵妃的架子来!朕乃九五之尊,整个南凉皆为朕之。岂是你这异姓王府,要朕如何朕便如何的!”
你心里咯噔一下,两耳马上竖起来,好家伙!皇上这就是冲楚王府去的,这皇帝怕是要动真格了,异姓王府都说出来了!对着皇贵妃指着鼻孔,连名带姓地骂呀,以前可从来都是顾这顾那的,哪像现在大殿这样,直接撕破脸皮了,看来这下,皇贵妃怕是要挨板子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皇贵妃,你不禁替她哀叹,好不容易恢复的妃位,可能又要没了,甚至整个楚王府都要遭殃了。提谁不好?偏偏提棠晋同知大人,那可是郦妃的叔父。郦妃至死都要护的叔父,皇上心里明镜似的,这不就妥妥地惹皇帝的心尖宠——郦妃嘛。皇上怎么可能不拿她开刀。
你就是很好的例子。因为郦妃,如今你都沦为弃妃,还是被逐出宫外的,甚至连韩绪府都受牵连了。若不是有明察秋毫的国师接管你被害一事的案子,恐怕时至今日,这弃妃的身份怕是要跟你一辈子。
而韩绪府可就没这么好过了,在京的韩绪府邸直接变为君府,京里贵胄无不在庆贺这座新府邸的诞生,当真是一家欢喜一家愁。
韩绪府会变成如今的形势,怕是多少与郦妃、棠晋同知都有点干系,不然怎会这般巧合在你失踪后,韩绪千叶就被贬,接着便是在京的韩绪氏族宗亲举家迁移,往老家阳城而去。
这不,你从君临处得知今日审讯关于你被害的案子,这才进宫来,想着能不能打探出韩绪千叶被贬一事因来,此次就是为韩绪府而来。
自从韩绪千叶被贬后,好多关系都打不开,都无法追查到底韩绪千叶被贬是否当真仅因你而已?还是有其他的原因?这都还没查到,一收到君临的传话,你便马不停蹄往宫里赶,生怕错过什么线索,这般举步维艰。
依如今韩绪府在京里的局势和地位,要自个调查韩绪千叶被贬一事都寸步难行,楚王府不也快差不多要与韩绪府如此了,这皇贵妃怕是看不清形势吧。
思及至此,眉眼间不禁泛起微皱,蹙了蹙眉。
倏尔,你眉眼一挑,只能无奈地替这皇贵妃默哀三分钟,但愿今日皇帝别真想拿楚王府开刀,以此来掩盖此事背后的真正主谋。
突然大殿上扑通一声响起,只见皇贵妃立马磕头,埋头认错,“皇上恕罪!臣妾关心家父心切,一时口不择言,还请皇上秉公执法处置楚王。臣妾。。。绝无任何怨言。”
左泽穹漠然注目着连续磕头认错,早已将饰弄乱的皇贵妃,冷声道:“来人,楚阡陌拥兵自重,竟胆敢与敌国密谋陷害南凉皇室妃嫔,罪不容恕。传朕旨意,褫夺异姓王府一身份,剥去兵权,楚家军归入军籍,由萧熠大将军直接管辖。”
皇贵妃僵愣了,嘴角抽搐,一双落寞泛起涟漪不决的水珠,浸满于眼眶里,欲下未下。
嘴角一撇,果真被你猜对了。这皇帝真对楚王府开刀了,就仅凭着地上的一绢帛黑字,屹立多年,为南凉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楚王府就这么没落了。
不禁暗叹,这皇贵妃忠心耿耿,替这皇帝主理后宫,没功劳也有苦劳,这皇帝动人家的母族,还真不带一定点手软的。
“皇贵妃不知宫规礼数,私闯朝堂正殿,干涉国事政要,竟敢以妃位谋私。拖出去永禁于未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