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地追问抛过来,吓得太监赶忙摇头,连基本的回礼都忘了。
瞧着这小太监肯定是问不出什么来,也不再追问,“行了,去领赏吧。”
“多谢颖嫔娘娘!”
朝内寝室内走去,一路挂着笑,看着小湘询问道:“先生竟然离开南凉了?”
“娘娘,奴婢听闻皇上加急悬赏寻国师,貌似不打算寻先知了。”身旁的小湘兴致地谈笑。
瞥了一眼,“你如何得知的?”疑惑地看着她
慌了慌,“就。。。。就方才下朝后,大臣们都在议论,小路子他们就听到了,这便传到了这里来,自然也就知晓了。”
厉声呵斥,“住嘴!往后这些事,莫要听了,又到处说。”
见人被吓到了,缓了缓,“后宫不得干涉朝政,又岂能议论,若让皇上听了去,就是脑袋搬家的事。”
嘭的一声跪在地上,连连认错,“奴婢不敢了!还请娘娘恕罪,莫要责罚奴婢。”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湘,见她也是不知此事的深浅厉害,想来也是无人教,便收起未消的怒气,“起来吧。”
连连磕头,“多谢娘娘!”擦着眼泪,拽着衣袖衣袍起身。
看着是自己的宫里,又再三叮嘱,“往后,可不要这样了,莫要到处乱听,有些事该听,有些不该听,得把自己顾好。”
“也不是本宫不会顾着你,宫里总有本宫顾不到的地方。届时,若是你出了任何差错,本宫又照应不到,可想过自己会如何?”
听到娘娘这话,瞬间冒出冷汗,惊慌地认错,“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行了,无事便退下吧。往后可得注意些,顾好自己。”
“是,娘娘!”
只见小湘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不由地感叹,“这爱嚼舌根的性子呀,怎么在这后宫里活下来的?”
一旁正在倒茶的小琪,瞥了一眼门外,又回茶杯,平静地接过话,“想来,可能是小湘姐姐在杂役干活,未有在宫里娘娘跟前侍奉过,故而不知这些。”
“未必。”
接过小琪端来的茶水,抿了一口,缓了缓,“本宫刚进来时,她便是本宫的贴身宫女,能这么巧合地成为本宫的贴身宫女,想来定是不简单的。”
“啊?”一旁的小琪惊愣了下
急忙追问,“若当真如娘娘所言?那方才娘娘为何会那样说?”
轻声一笑,“她,肯定是不知本宫要进宫一事。但她背后之人,肯定对本宫要进宫侍奉圣驾一事,定是知根知底,也早已做好了埋伏,就等着本宫往里跳。”
“什么?那是何人?”
偏过头,朝窗外看去,“刚进宫之时,本宫第一眼见到小湘,便早已知道宫里有人将埋伏已做好,只是不知是何人。但入宫已有一个月,这中间出了多少事,又是怎么出的,本宫也知。若是还不知是何人,那本宫便早已身异处了,或是已降妃嫔位分了。”
“娘娘,那是何人?”
回过头,看着满屋的装饰,“是谁不重要,且事已至此,也入了宫,现下是保全自己才是最紧要的。”
“为何?”小琪满脸疑惑地看向自家小姐,见未回应。
小琪急切道:“娘娘可将此人告到皇上那里去,皇上定会为娘娘主持公道!”
“无妨。那人又不能将本宫如何,若真能将本宫如何,此时便也不在此处了。”顿了顿,继续,“皇上可不是闲工夫的人。况且真禀明了,那人也不会如何。”
听了这话的小琪双眼惊恐,“什么!皇上也不能将此人如何?”
原本镇定自若的小琪,慌了慌,“那娘娘该如何?”
一把摸着小琪的额头,眼里带笑地说着,“还能如何,自是保全自己,保全你们。”
小琪喜极而泣,“谢娘娘!”毕竟这可是自己侍奉多年的小姐,可算是一块长大的玩伴,现又陪小姐在宫里,怎能不喜,怎能不泣。
擦掉眼泪,“娘娘往后需要赴汤蹈火的,便唤奴婢!”
嘴角一笑,“怎得?想为本宫两肋插刀,在所不惜。”打趣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琪。
擦了擦她脸上的泪花,“怎还哭哭啼啼的,都这么大的人了。本宫可是娘娘,妃位虽是低了些,再不济也是皇上的妃嫔,那也不是人人都能欺负的。”
小琪连连点头,“是的,娘娘可聪慧着呢。在府里,都能活得好好的,现在当了娘娘,自是不能被欺负的。”
“就你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