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可知有何人能胜任南凉先知?”
大殿之上,一时间无人言,都在思虑解皇上燃眉之急。
“启禀皇上,不若广悬榜,加急寻国师?”
顿了顿,“一来,此人乃为国师,自是与南凉江山基业齐之尊崇,又岂是先知一职能与其匹敌的;二来,此人既为国师,哪是凡夫俗子,必是得道仙尊,抑或是得道高僧,卦象占卜自是信手拈来,先知一职则是可有可无;这三,便是广悬榜寻国师已有两月有余,仍是杳无音讯,若不加紧些,又悬寻先知,这。。。。。”
一旁的文官连连应道,“尚书大人所言有理,臣等附议。”
看着大殿之下的众臣,轻哼一声,“尚书大人,这是一言堂?”
以棠晋为的,紧随其后附议的文官们连忙跪下,“臣等不敢。”铿锵有力,阵阵回声。
“朕,怎不知尚书竟能这般能说会道!”
一声怒喝直扑正跪拜的臣子们。
跪拜的臣子们,连连磕头叩,“皇上息怒。”
一旁冷眼旁观的韩绪风瑾也不一言一语,就这么看着。
站在最前的韩绪左相,使劲向韩绪风瑾使眼色,奈何未理睬。
也只好作罢,站了出来,“启禀皇上!依臣看来,棠大人所言也并无道理。”
“哦?”
随即向韩绪千叶看去,阴怒冷眼,气场威压直逼过去。
“启禀皇上,依臣看来,先知与国师这两个空缺职位,实则只是一个。”
“那依左相之言?”冷声问道
听到皇上这话的韩绪千叶,捏了捏手心,继续说着,“回皇上,先知担任替天问南凉国运一脉,是占卜问卦,而国师则是得道仙尊,问神诸天,上知天文,下至地理,问卜卦象,于国师而言,只是小事罢了。”
言罢,瞧瞧打量着大殿之人的神情神色,生怕说错了话,毕竟这两个月来突的事,上朝言还是得谨言慎行,毕竟稍有不慎,便会被扣上莫有虚无的罪名,想想已入后宫的女儿,又给了那么个不高不低的妃嫔之位,这明眼人都能看出,皇上这是冲自己来的,身居高位,朝堂之上,满是自己的弟子,又与棠晋即尚书大人结儿女亲家,尚书大人乃是朝中元老,此举本就已引起皇上猜忌。
若不然,自家后院里怎会有两位姨娘,休又休不得,其中一位更是动不得,公主之尊,岂是臣子们能如何的,这两位姨娘简直就是烫手山芋,只能摆着供着。
过了半晌,大殿上的左泽穹,才颔应着,“左相言之有理,理应嘉奖。”
听到这话的韩绪千叶,才松了口气,赶忙婉拒,“臣叩谢皇恩浩荡!此乃臣分内之事。”
“左相,朕之肱骨,必要好生善待才是。”
一旁的韩绪风瑾见这般,连忙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嘉奖理应尚书大人一道。”
言罢,向跪在地上以尚书大人为的文官们看去,“此法子乃尚书大人想出,左相怎能抢尚书大人之功。”
韩绪风瑾一两句话,又把问题给抛了回去,跪在地上的尚书大人直冒冷汗,刑部大人这是要卸磨杀驴,怎能因后宫嫔妃之事,而迁怒到朝堂上来。虽前些时日,自己的小女儿,也就是盛宠后宫的郦妃,中了毒,不小心殃及了韩贵人,竟能因此等小事迁怒。
毕竟此人可是韩绪相府,韩绪风瑾,与韩绪相府嫡长女可是形影不离,京城里谁人不知,故而便能料想到,刑部大人就是因韩贵人一事迁怒自己。
但又不能就这么白白被欺负,连忙看向大殿之上的左泽穹,“启禀皇上,此法子只是一小小的提议,怎还到论功行赏了。”
一旁的韩绪风瑾连忙接过话,“尚书大人这是在抗拒圣旨?”
顿了顿,“皇上这是厚待臣子,尚书大人怎能抗旨。”一句话把话给堵了回去。
“哈哈哈!”
大殿之上的左泽穹哄堂大笑,打破了方才的朝臣争执吵闹。
“众位爱卿,果真事事为朕分忧,知朕之心忧。”
“也罢,那便先放着。日后若有邀功行赏,再议。”
朝殿士大夫吩咐,“传朕旨意,加急悬赏寻国师!”
兰宸殿
“什么?竟加急悬赏了!”
“是的,娘娘!”
满意地点点头,连忙追问,“大殿之上,可还说了些什么?”
一脸打听趣事,闲听窗外事的样子。
正在禀报的太监,连连摇头,“娘娘,就这些了。”
“那所寻国师,到底是何人?哪里人氏?又出自哪家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