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他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想要去做当年想做的事,查当年想查的案子!
对于林牵洛来说,琴儿不愿来京,她也只能暗暗祈祷琴儿一切平安了。
林牵洛这几天总是想起自己重伤初醒时见到她时,她红肿得像桃子的眼睛,瘦小的身体,惨白的脸颊,见到自己醒来时的喜悦……
而在于叶屠苏看来,这大概是对林牵洛善意的欺骗。
津浪赶到绥州时,并未见到琴儿,魏姈交给他的只有那封书信,并告知已给了琴儿一些盘缠,同意她回老家去了。
这是魏姈对东厂、对林牵洛的欺瞒,甚至也瞒过了林章。
琴儿其实在林牵洛被迫替嫁的那天夜里,就被魏姈逼迫写下书信后捆绑起来、塞住了嘴,受了一百杖刑,活活给打死了,就在关押她的那间小黑屋子里。
她紧紧攥着手里的血书,不让任何人瞧见,她到死的那一刻心里念的都是“小姐保重,琴儿来生再来伺候您……”
魏姈这些年来心心念念要铲除这对母女,大的死了,小的却如九命猫一般,几次三番仍好好活在这世上。
好容易把她送上了东厂的花轿,绝不能前功尽弃,谁让琴儿听到了不该听的!
这丫头的死,魏姈自认为做得滴水不露,但东厂做事更是明察秋毫。
津浪拿到那封所谓琴儿留下的书信后,并没有急于回京,而是暗中调查,这也是东厂做事的惯例。
林牵洛漫无目的在街上逛,身后跟着两名暗影司一处的侍卫,林牵洛不喜欢他们近身跟着,便让他们远远尾随。
走着走着,便看见墙上贴的告示,说是东厂今日将处斩纵火凶徒的同党一共三十七人。
旁边看告示的百姓也七嘴八舌,说什么那纵火之人是英雄,可惜没能烧死那个恶魔……均是怨恨,咒骂东厂之辞。
“请问大哥可知在哪里行刑?”林牵洛问身边一个中年男子。
“姑娘是第一次来京城吧,京城行刑之地只有一处,便是城西万安刑场。”中年男子指着街的尽头:“走到尽头,右拐二百米便是。”
那个可怕的秘密积压在她心里,撕得她的心好疼好疼,她心疼的是小姐,如果自己死了,小姐或许永远不知道那个秘密。
小姐当初受了那么重的伤,而功劳却全成了二小姐的。
琴儿心有不甘,她撕下里衣上的布,咬破手指写了这几个字。
只盼着这个秘密能落到哑大叔的手上,继而传到小姐那里。
小姐嫁东厂,是要告诉哑大叔,而九王手绢几个字,则是要告知林牵洛。
做完这些,魏姈就又带着人来了,逼她写下那封给林牵洛的信。
琴儿先是不肯写的,但后来想到,自己终究是要死在魏姈手上,如若小姐知道,该有多伤心难过,不如便如了魏姈的意,也让小姐以为自己还活着。
于是,便有了后来魏姈交给津浪的琴儿亲笔书信。
林庆旭顿时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傻了,他不知道“九王手帕”是什么意思,但思忖今日种种疑点,嫁去东厂的无疑是林牵洛了,这一点不容置疑。
林庆旭颓然在琴儿尸体旁边呆坐了大半夜,才把她背到几里外的树林里,挖了个坑埋了。
琴儿的血书辗转落到了哑大叔手里,哑大叔却也只知道小姐被逼嫁去东厂之事,至于九王手绢是什么意思,哑大叔亦是猜测不透,或许,只有小姐知道。
嫁去东厂可不是小事,哑大叔不了解现任厂公叶屠苏,却知东厂行事一贯狠戾,如果叶屠苏想要小姐死,那么小姐就算是九命猫,只怕也难逃出生天。
匆匆追赶而去,誓死也要保护小姐。
青龙客栈外的小巷子里,他手中紧紧握着早在江湖上绝迹多年的乌钢长鞭,哪怕暴露身份,哪怕远远不敌东厂厂公,哪怕粉身碎骨,哪怕……
直到伏羲塔上那个身影出现,直到那犹如来自地狱的弥弥之音传来,明哲驱退刺客之时,他才稍微放下心来,小姐暂时安全了,现在不杀,之后也不会轻易杀之。
在京城附近逗留了数日后,哑大叔来到了绥州看望琴儿,然后只身前往洛城。
那个可怕的秘密积压在她心里,撕得她的心好疼好疼,她心疼的是小姐,如果自己死了,小姐或许永远不知道那个秘密。
小姐当初受了那么重的伤,而功劳却全成了二小姐的。
琴儿心有不甘,她撕下里衣上的布,咬破手指写了这几个字。
只盼着这个秘密能落到哑大叔的手上,继而传到小姐那里。
小姐嫁东厂,是要告诉哑大叔,而九王手绢几个字,则是要告知林牵洛。
做完这些,魏姈就又带着人来了,逼她写下那封给林牵洛的信。
琴儿先是不肯写的,但后来想到,自己终究是要死在魏姈手上,如若小姐知道,该有多伤心难过,不如便如了魏姈的意,也让小姐以为自己还活着。
于是,便有了后来魏姈交给津浪的琴儿亲笔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