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女俩相依为命,平时就靠卖艺为生。这一日,他们正在灵州酒楼一楼弹唱,忽然有随从过来,说是二楼有官人愿出大价钱请他们弹唱。
父女俩遇到大生意本来挺高兴,可等上楼后,没一会这老汉便被二个随从赶了出来,只留翠儿一人在里面。
老汉情知事情要坏,不依不饶要进去,哪知道二个随从一顿老拳就把老汉打晕,然后架起来就扔到酒楼外面去了,随后就生了刚刚的惨剧。
可怜老汉悠悠转转醒来,赶紧跑回来寻他女儿,才进大厅才现,女儿已经身死,适才痛哭。
“他妈的,真是扫兴,看什么看,你们看什么看,都他妈别看了,谁再看老子把他眼珠子挖出来。我们出去找找其他乐子去,走!”
只听梁伍义一声吆喝,这群纨绔纷纷附和,众人皆敢怒不敢言,自动让开路来。
“梁少,你不能走啊,我女儿她,她是你害的,是你害得我女儿,你还我女儿命来······”
这何老汉一见梁伍义一群要走,也顾不得女儿尸了,连滚带爬抱住他的小腿,嘴里尽是些让他偿命的话。这突然来的变故,让一群纨绔都傻了眼。
“去你妈的,死老头。这死丫头敢咬老子,摔死她活该。你他妈放开我!”
梁伍义一只腿被抱住挣扎不开,另一只脚使劲的踢着老头。这何老汉只是拼死抱住,被踢的吐血也也迟迟不松手。
“你们这群傻逼,还不快来帮忙,把这老不死的拉开。”
梁伍义一声怒喝,随从和其余纨绔纷纷过来,七手八脚将老头拉开。
这时再看这老汉伏在地上,脸上尽是绝望之色,虽然嘴里、嘴角满是鲜血,身上、地上亦是斑斑血迹,但是嘴里依然在喊着让梁伍义偿命之类话语。
围观众人见此惨状,虽心中惧怕梁伍义一伙势大,但是仍能不时听到有议论老汉父女可怜,纨绔可恶之声,只是皆是小声议论,不敢高语。
“这老头嘴角不干净,给我宰了他。”
梁伍义仗着父亲权势,向来心狠手辣,本来今日寻欢未成已是不悦,此时听到窃窃私语,心中异常烦躁,想到众人议论皆是由这老汉引起,不禁恶向胆边生就命手下要杀人。
此声一出,众人心里皆是一惊,就连狗腿子刘老二也是“嘘”的一声,脸色微变。
原来他深知平日里这梁伍义跋扈惯了,但明面上最多也就是打人伤人而已,虽然私底下也不是没干过杀人的勾当,但如今这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叫嚣要杀人,还属头一次。
“梁少,消消气,这老头不值得您生气,要不然就此算了吧。”刘老二劝道。
“刀疤,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梁伍义根本没理会刘老二,冷冷的朝着身旁一黑衣随从说道。
原来梁乙逋独揽朝政外还素有野心,相府养了一批死士,曾花大精力培养,个个武艺不凡且只效忠梁家,这个刀疤就是其中佼佼者,已经不止一次替梁家干过杀人的勾当。
梁乙逋就这么一个独子,宠爱异常,就让刀疤做儿子的贴身护卫。
只见一黑衣大汉应声走出。
众人皆看向这名名为刀疤的黑衣大汉。
只见他一膀大腰圆,脸上一条狭长刀疤从左眉斜走到右颊,异常狰狞。
此人一语不,几步就走到何老汉身边,猛地扬起手中大刀,眼看就要砍下。
此时众多食客纷纷心惊胆战,有胆小者更是转过头去闭眼捂耳,眼看这势大力沉一刀即将落下,只听得一声娇喝传来:“你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