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天色黑的早,蔺景行醒来时屋里一片漆黑,她摸索着找到手机,打开一看已经晚上7点半了,她下了床摸索着打开了灯,此时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打开房门,下了楼,在客厅打扫卫生的阿姨听到动静看过来见是蔺景行,忙走过来说道:“少夫人,您醒了,刚才晚饭时您还在睡,少爷不让我们叫您,夫人让我等您醒了再给您盛晚饭,您稍等。”说着便去了厨房忙碌。
蔺景行来到餐厅,坐下,端起阿姨盛的汤问道:“其他人呢?”
“夫人和先生今天忙了一天已经回房休息了,少爷在书房呢。”阿姨回答道。
蔺景行吃完东西,便又上了楼回了房间,今天见到林传阳的事始终让她忧心忡忡,不除掉他心中难安,但她也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切不可贸然行动打草惊蛇。
蔺景行坐在梳妆台前愣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思绪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傅谨之进来的时候一向机谨的她也未现。
“想什么呢?”傅谨之的话将蔺景行的思绪拉了回来,通过镜子看到傅谨之正在看着自己,刚想脱口而出你怎么进来了,她猛然想起这是傅谨之的房间,不再是之前的客房,从今往后他们便是夫妻,是要同床共枕的。
傅谨之看着蔺景行的表情从茫然到疑惑再到不知所措,脸色由白转红,心中了然,嘴角扬了扬说道:“天色不早了,今天忙了一天,都累了,早点洗漱休息吧。”
“哦。”说完,蔺景行便低着头跑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傅谨之在后面好笑的看着蔺景行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甚感有趣,不觉笑出了声。
蔺景行听到了傅谨之的笑声,脸上更热像是烧了一样,看着镜子中自己跟红苹果一样的脸,暗骂自己没出息。
蔺景行在洗手间足足洗了一个小时还没出来,傅谨之等的不耐烦了,滑动轮椅来到洗手间门口敲门问道:“蔺景行,你是想给自己蜕皮吗?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傅谨之说完,过了一会蔺景行打开了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只见她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头已经吹干,见傅谨之在门口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洗好了,你洗吧,我就先睡了。”说着便想离开。
傅谨之一把拽住她,说道:“我看你在部队,在婚宴上,在我爸妈跟前都挺有眼力见,怎么到了我面前就开始装瞎了呢。”
蔺景行本就刚洗过澡,傅谨之拽住蔺景行的手就停在他面前,沐浴露的香气弥漫在傅谨之的鼻尖,再加上沐浴过后蔺景行湿润的眼眸,看的傅谨之眼里染满情欲,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蔺景行虽未经人事,但男女之间的事好似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无师自通,她很快就明白傅谨之的眼神代表的含义,她磕磕巴巴的问道;“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帮我洗澡。”傅谨之说着就把蔺景行拽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搂住她,把她拥在怀里,凑近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蔺景行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就那样任由傅谨之抱着她不敢动弹,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推开他?但好像他也没做错什么,自己现在确实是她的妻子,就这样一动不动?好似也不太好。
过了好一会儿,傅谨之似乎闻够了,大手慢慢伸进蔺景行的衣摆,嘴唇也轻吻上了她的脸颊,当大手触及蔺景行的肌肤时,蔺景行一下子弹跳起来推开他,因为反应过于剧烈,傅谨之坐的轮椅直接被推了出去撞到了墙边的衣柜,只听“咣当”一声,而蔺景行也因为反作用力撞在了墙上,磕的她后脑勺一阵眩晕。
外面正好响起了叶管家的声音:“少爷,怎么了,没事吧,我正检查楼上走廊的门窗是否关紧,听到咣当一声,是什么东西打碎了吗?”
傅谨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了一眼站在墙根那跟罚站一样的蔺景行,说道:“没事,你忙你的吧。”
“好的,少爷,那您和少夫人早点休息吧。”随后外面便没有了声音。
傅谨之滑动着轮椅来到门前,打开门,确认外面确实没有了人,便关上门回头黑着脸冲着蔺景行说道:“蔺景行,你好样的,你行。”
蔺景行也知道自己多少有点理亏,新婚之夜闹出这么个笑话,幸亏叶管家也是个嘴严的,要不然明天传出去,尤其是传到公婆耳朵里那就说不清了,要是被公婆问起来不知怎么回答。是说感情好误撞在了柜子上,还是感情不好撞在了柜子上,好似都不合适。
傅谨之看到蔺景行站在墙根前知错的样子,表情也柔和了下来,说道:“过来帮我洗澡。”
“啊。”蔺景行吃惊的喊了一声。
“啊什么,我这个样子自己洗澡能方便吗?”傅谨之不悦的说道。
“那你之前是怎么洗的。”蔺景行反问道。
“之前那是没办法,别啰嗦,赶紧。”说完操作着轮椅进了洗手间。
蔺景行并非不愿意照顾他,只是觉得两人并未建立好多么深刻的感情,也并没有亲密接触过,第一次接触男性身体,蔺景行是有点难为情,不知该如何是好,思前想后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进了洗手间。
进去后,蔺景行傻站在那不知道该干什么,傅谨之就那样看着她,想看她知不知道要干什么。
两人经过一系列暗中切磋后,最后以傅谨之的失败告终,他叹了口气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高兴是蔺景行确实没接触过其他异性,不高兴是她确实很不懂情调,不过没关系,这都是小事,重点是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妻子,想到这,傅谨之眉目舒展开来。
“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呀。”
蔺景行很想说下身不方便脱,上衣还不方便吗?想想还是算了,下半身都要帮他脱还要担心上半身吗。
帮他把家居服的上衣脱下后,蔺景行第一次看到傅谨之赤裸的上身,一片绯红爬上脸庞,那句话怎么说,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赤条条的八块腹肌就那样展现在蔺景行的眼前,虽然在部队男兵拉练时也无意中见过他们裸着上半身露出腹肌的样子,但毕竟离得远且不认识倒也没啥,可眼前这个人已是自己的丈夫,想起他在雪鹰突击队当过5年特种兵,练成这个样子似乎也能说的过去,不过自从他腿受伤以后是怎么练的?这么长时间居然还能维持?
“愣着干什么?接着脱呀”傅谨之看到蔺景行绯红的脸庞,觉得很有意思,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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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澡洗了将近两个小时,水流的哗哗声盖过了所有的声音,男人有力的臂膀掌握了所有的节奏。
夜深人静之时,蔺景行躺在傅谨之怀里,许是累着了,男人的怀抱又是温暖,她睡得及其深沉,傅谨之轻轻吻着她的脸颊,从额头到下巴,一点点一寸寸,及其温柔小心,可能有点痒,怀中的人儿嘤咛了几声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男人将怀中的人又紧紧抱了抱,也满足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