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司最后的保镖还指望用降落伞保住椿木武宪一家的安全。天真,太天真了。我手中的魔剑会飞,在那保镖带着椿木一马先行一步在顶楼跳伞时,我扔出魔剑斩断了他们背后的跳伞背包,那保镖当时就掉下去摔死了。椿木一马被他爸椿木武宪用傀儡给救了。多么感人的故事啊,可它注定要以悲剧结尾。
傀儡师认出了我,他质问我:
“你为什么要来复仇?谁给你的资本让你来复仇?!”
我冷笑几声,告诉他:
“没人给我资本,我也没有资本。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怎会怕失去!”
傀儡师质问我:
“难道你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吗?!或者说值得你理智一点的东西。你这只野犬!”
我狂笑几声,告诉他:
“你当时夺走了我的一切!她是我生命当中唯一的一束光,你却将它熄灭!因为你,我们错过了救孩子的机会!我们把他生下来连面都没见上一次,他就那么夭折了。他生下来连三个月都没有!”
傀儡师欲言又止。我冷笑几声,泪不经意间流下我的面颊。我告诉他:
“你知道一无所有的感觉吗?你不知道!人的痛苦并不相通,造就痛苦的人更不可能知道!”
傀儡师质问我;
“难道这不就是这世界的法则吗?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你身为弱者,触犯强者就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付出代价的是你的爱人,而非你!你该庆幸你活了下来,而非糟蹋这份来之不易的生命。这样你不该知足吗?!”
我笑了笑,说:
“知足?不,你不懂。你又没承担这份痛苦,你怎能就此断论我的痛苦!你只是个自私的混蛋,假装你知晓一切,但其实你连最基本的人性都不通。我的爱也是爱,我的妻子也是妻子,我的一切就是一切!”
傀儡师十分冷血地说:
“幼稚!谁会在乎你的那些痛苦!强者只会考虑自己的安危!弱者才会去同情别人。成熟一点,你不该像个疯子一样。遵循这份规则,不要尝试忤逆。我们都依赖这份规则生活,我们都是规则上的一环!逆反规则,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我轻蔑一笑,反问他:
“那既然如此,按照你那所谓的规则,弱者只该被强者猎杀。那么现在我已经不是当初那样弱小了,我是比你强大的人了。那么我想问你,你夺走了我的一切,那我反过来再来夺走你的一切不过分吧?”
傀儡师用手指着我,大声质问道:
“你这疯狗!!!你他妈要做什么?”
我冷笑三声,霸气十足地说:
“去他妈的规则!去他妈的秩序!去他妈的道德!复杂的东西都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已经受够繁文缛节了!老子只会依着自己的心办事,那些别人制定的东西我可不会奉行!”……
“去他妈的规则!去他妈的秩序!去他妈的道德!复杂的东西都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已经受够繁文缛节了!老子只会依着自己的心办事,那些别人制定的东西我可不会奉行!”
我抬起魔剑,用剑指着傀儡师脸,说:
“现在。。。。。。我就要来夺走你的。准备好失去一切了吗?你这混蛋。。。。。。”
傀儡师一脸不在乎地说:
“无!你这厮纯属前来送死。”
傀儡师再次召唤出那三个战斗傀儡。傀儡师很不屑,但仍对我抱有一定的尊敬。毕竟我可是一路杀到这里的,实力可比当初强太多了。傀儡师庄重地说:
“弔いの鐘は誰のために鳴るのか?(丧钟为谁而鸣?)四星都市の光、傀儡師椿木武憲が狩猟に参与!(四星都市之光,傀儡师椿木武宪参与狩猎!)”
我露出放荡不羁的笑容,也庄重地对他说:
“你要为了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你要用血偿还你欠下的血债。丧钟为你而鸣!”
我做出准备架势,狂笑着说:
“Letsdance!(来起舞吧!)陶醉在夜曲之中吧!”
我与傀儡师随后展开大战。我们从楼顶一路打到顶层办公室,又从顶层办公室打到了顶楼大会议室,我们在顶层的各大区域进行着激烈交战。为了防止傀儡师因为胆怯而逃跑,我当着他的面杀死了椿木一马,并将椿木一马切成了好几块。这样的残忍,自然是激怒到了傀儡师。作为一个父亲,看着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在自己眼前被这样残忍地杀害,岂能忍受这样的暴行?他顿时暴怒!
“啊!!!你竟敢杀了我的儿子!不可饶恕!我要在你死后把你的尸体做成玷污者的眷恋物!我还要找到你爱人的坟墓,将她也做成傀儡!让她和你的肉身一起被玷污,死后也休想安宁!”
他在无尽的怒火与痛苦中与我战斗,完全看不到一点狡诈多变的样子。他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不顾一切地想要杀了我,就像我当时失去卡娜铃兰时的那样。我们两个此刻都成了疯狗,都呲着獠牙要撕碎对方。他和我一样了,但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为了让他能感受到与我一样的痛苦,我还得摧毁他最后能挂念的人。
在一个巧合的点上,我误打误撞来到了电梯井前面。我知道,椿木一马的未婚妻正坐着电梯下楼逃离。于是我一剑斩断了电梯门,又无情的两剑斩断了电梯的钢索。电梯飞坠落,直至轰的一声,一切又归为了寂静。想必,椿木一马的未婚妻在电梯内已经摔了个粉身碎骨了。
失去了儿子,又失去了儿媳妇,他顿时化身凶猛的野兽,了疯似地和他那些傀儡一起来攻击我。他现在可不在乎他那所谓的规则了,他现在只想弄死我。我和他一样,我们的目标都是彼此。不过,他只是一时的仇恨,而我则是一生的仇恨。积怨已久,已如饥渴难耐的野兽,需要释放它的野性。杀戮,正是最好的方式。夺去仇人的生命,是这只野兽唯一想要做的事情。
一轮惨烈的交战之后,这时傀儡师已是风中残烛,他所有的傀儡都被我杀得一干二净。当召唤师没有召唤物的时候,那位召唤师就是待宰的羔羊。这一幕似曾相识,过往的影子投射在了我们身上。熟悉的局势,但不是熟悉的人。
在一轮近距离交锋之后,我靠魔剑的及时提醒,我反击了他能缴械的一击,但结果是我们两个都缴了对方的械。现在,是真男人之间的一对一较量。我与他都是手无寸铁,于是都便抡起拳头进行肉搏。已是中年快老年的傀儡师不及年轻体壮的我,我的出招度与力量在他之上。即便傀儡师手法精炼、体术高,但也架不住我拳拳重击、出拳迅猛。我和他的每一拳、每一脚都是在将怒气与怨恨撒在对方身上,所以每一击我们都几乎使出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