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的那一战,可谓是我自复仇以来吃的最大的一次瘪。
她的身体时而能跟叶子一样轻柔,时而跟钢铁一样坚硬。我的攻击对于她来说不痛不痒,想对她造成实质性伤害比把铁棒磨成铁针还要艰难。她背后的那两对机械翅膀在战斗中既充当盾牌,又充当进攻单位,这可谓是棘手至极的麻烦。她本身的攻击模式还好说,只要提防她的腿技与光刃就行。可是她额头上的天使烙印时不时就会释放脉冲波,这给我造成了又一大棘手的问题。被脉冲波震到我基本都得晕一下,要严重点我可能直接就晕倒过去。更棘手的是,她还有根名为卡巴拉之树的杖子,那根杖子在离手时会化身浮游炮,协助她作战;到她手里了,又化身精神毁灭者,每一次挥动都会使我感到精神一遍又一遍崩溃。
好在我留了个心眼,我在黑市中还买了个保命用的x晶体。x-11,一种能在极短时间释放巨量电磁脉冲的特殊晶体。我用诈骗式进攻的方式凑近了她,并对着她要害部位的额头使用了x-11。在一阵刺耳的爆鸣声之后,x-11炸裂开来。我被溅了一身碎石渣,几乎啥事没有,而她陷入到浑身抽搐的状态,顿时本体失去战斗力。但她的翅膀和那根杖子没完全失灵,它们勉强能进行战斗。
我本想着终结白色收尾人,但一想到杀死收尾人会惹来的麻烦,我顿时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但为了出气,我躲过杖子与翅膀的攻击,凑到她身前用力在她身上踹了三脚,给她的合金装备踹开胶了。即便抽出不能动,她还不忘骂我。
“你这混蛋!给我衣服踹开线了啦。混蛋!混蛋!等我恢复过来,我要。。。。。。”
没等她说完,我就跑了。她跪坐在原地一直在抽搐,她眼睁睁看着我跑掉了,心里那叫一个气呀。在逃离现场时,我能明显的听到,她在我身后骂我,和她的那根杖子一起。我没管那么多,说跑就跑了。毕竟我还有复仇计划要执行,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太多。……
没等她说完,我就跑了。她跪坐在原地一直在抽搐,她眼睁睁看着我跑掉了,心里那叫一个气呀。在逃离现场时,我能明显的听到,她在我身后骂我,和她的那根杖子一起。我没管那么多,说跑就跑了。毕竟我还有复仇计划要执行,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太多。
所幸收尾人没咬的太紧,只有她一人来找了我。这给了足够安全的准备时间,我的复仇计划也如日中天。
在她离开我的第六个月,我终于找到了复仇的机会。那时正值春节的前夕,万家团圆的日子却是我最痛苦的日子。我找到了一个诱饵,一个要跟他一起下地狱的诱饵。椿木一马,他的儿子,他唯一的至亲,也是支撑起他生活的顶梁柱。为了复仇,我可准备了太多了。工具,黑市装备,交通工具,人脉。。。。。。凡是复仇需要的我都准备了。现在只差时候未到。
当年的钟声即将敲响之际,我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看着漫天绚烂的烟火,心中的甜蜜与苦涩交至,我想起我们曾一同度过的美好。死亡的黑气爬上我的脊背,我的燕尾服上浸染死亡的色彩,深邃似深渊倒映出烟火的绚丽,我知道是时候了。我看向漫天的烟火,一把扔出手中燃烧的香烟。烟火和烟的火交相呼应在一起,我的心中燃起猛烈的赤焰。
我与这城市一起庆祝年的到来。我挤出我最后的笑容去面对这个世界,尽管我此刻痛苦万分。
我想,未来将是无限美好。。。。。。可我将在今夜燃烧。
望着天,我深情地说:
“杀戮之歌,奏响吧。为受赐夜火,点亮这噤默的城市。卡娜铃兰,我亲爱的爱人,我今天要帮你肃清血仇。你的死不会是杳无声息的,也不会是没有意义的。我会让你的魂灵以在最崇高的仪式中离去!”
我深吸一口气,说:
“亲爱的,我来找你和岚儿了”
最后一站,源能核心公司。目标:杀死椿木武宪和他的儿子,可以动用一切手段。这一单,是我最后的一单。没有工钱,没有中间人,没有指引,没有情报。。。。。。这是属于我的委托,属于我一个人的战争。
我通过黑市买来的装备切断了源能核心公司内部以及周围很大一部分区域的正常广播通讯,接着我将事先准备好的音乐上传至信号生器中,然后一激昂的乐曲在广播里开始播放。刺耳的吉他声回荡在公司的每个角落,也回荡在周围区域的每个角落。那乐曲打破喜庆的氛围,将无形的恐惧降临到每个聆听者的心头。
我还准备了一个麦克风。我将麦克风与信号生器相连,接着我深情地吟诵起我们的终末。
“我将以血色作为玫瑰,送给一去不复返的你!我将以身躯化作烈火,焚尽这无边的苍穹!听啊!夜曲奏响了!听啊!多么美妙啊!亲爱的,这是我送给你的挽歌!你将在天堂聆听,我将在地狱燃烧!”
说完,我一下子砸碎了麦克风。我带上我全部的装备,拿好我和她的武器,坐上一辆暗改的无人驾驶车辆,我一头装进了源能核心公司的大门。撞进去之后,我潇洒地下了车,走入源能核心公司的大厅。以公司大门的破碎为节点,夜曲按照我预定的程序开始播放。
我穿着蓝色燕尾服,左手拿着一把魔剑,右手拿着一把纹有铃兰花的长剑。我像一个剑士一样,背负着信仰与责任,无惧风雨、无惧一切。我接纳了一切痛苦,我也一无所有,因而此刻的我不惧怕失去!
广播里响起警告我的话语,可我不屑一顾。大厅内出现驱逐我的企业战士,整个大厅内的所有成员都围着我。好似我是那笼中之鼠,弱小无助;可事实上,我是来自地狱的杀神。几台防卫机甲加入战场,我不由得高兴的一笑,终于有铁块能让我练习斩铁了。……
广播里响起警告我的话语,可我不屑一顾。大厅内出现驱逐我的企业战士,整个大厅内的所有成员都围着我。好似我是那笼中之鼠,弱小无助;可事实上,我是来自地狱的杀神。几台防卫机甲加入战场,我不由得高兴的一笑,终于有铁块能让我练习斩铁了。
凡是挡我者,杀无赦!我不会手下留情,我要肃清整个公司!今天就是耶稣来了也不好使,谁来我杀谁。
我激活魔剑渊,让x的力量汇聚在我的全身。我用剑指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用杀气四溢的口吻告诉他们:
“哈哈哈哈哈!你们竟敢挡我的路。不错,真是不错。既然来都来了,那么你们都别走了。成为这夜曲中的音符吧!”
这些人对我来说统统都是杂兵,两剑一个,解决起来毫不费力。就连那些高大的防卫机甲也是一样。不过一个不抗打,一个抗打一点。人多势众?人海战术?在我眼前不过是浮夸的气泡,一戳就碎啊。枪械科技?能量武器?不过是弱者用来自卫的兵器,根本无法与我手中的魔剑抗衡!仅凭这些弱小的守护者是守护不了这家公司的,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弱者终究是弱者,强者永远是强者。弱肉强食的世界中,你们都是虫子!
战术人形?即便你技巧过人,也不过尔尔。砍得你鲜血横飞!杀!
保卫者机器人?即便你有钢铁之躯,也不过是工具而已。砍得你碎如渣滓!杀!
文职人员?即便你有强大的意志,也不过是弱者一个。砍得你**崩碎!杀!
防卫机甲?即便你有重型武装,即便你坚硬胜过钢铁,但只要被我抓住一个破绽,我照样给你拆成一地碎渣。机器,终究不是无暇的。砍得你分崩离析!杀!
只是片刻过后,大厅内的墙壁与地面上都被刷上了一片片的血色,到处都是公司保卫者的尸骸,顿时间血雾弥漫、腥风血雨。大厅内弥漫着血腥的气味,血雾染红了大厅内用来装饰的植物。大厅内一片狼藉,作为始作俑者的我,正站在大厅内静享杀戮后的宁静。整个大厅内的所有人员无一幸免,我将所有保护公司的人杀了个干净。
战斗结束后,我身上不过是三处刀伤,而守护者他们则是全员阵亡。这样悬殊的实力差距给了我莫大的信心,我有把握将傀儡师碎尸万段。这么想着,我就迈步走向公司的电梯井,登上电梯去其他楼层一一肃清公司内的残余人员。这样对我来说是一种非凡的体验,我能感觉到野性的杀戮本能正在释放。肆意屠戮的感觉令我疯狂与莫名的愉悦,我在这种疯狂中找到了泄口。
在杀戮这些员工的时候,我将我这辈子受到的所有委屈、所有不公、所有痛苦、所有悔恨都释放了出来。每当一个员工倒下,我都能感觉到久违的快乐。一位又一位,我逐渐在杀戮中放飞自我。
“既然是痛苦,那么我们就所有人来一同品尝!我不能独吞这份痛苦,你们要与我一同享受!”
见到有人向我下跪求饶,我随手一剑砍出,直接让它身异处。我现在才知道掌握别人生死权利的滋味有多爽快。看着他们害怕的神情,看着他们求饶的动作,看着他们眼中那渴求仁慈的眼神,我可以肆意杀死或饶恕他们,就跟上帝一样的感觉!当然,我的武器可杀不过来那么多人。要是我哪一瞬间爽了,我就干脆一次性放走一个楼层的人,让他们逃命去吧!
“死吧!死吧!!都给我去死吧!!!就让痛苦,连接我们的心。。。。。。和我一起在痛苦中燃烧吧!”
我曾遭受到的痛苦越多,我在现在就越疯癫。我曾度过的那些憋屈日子,我曾度过的那些痛苦生活,我曾失去的那些美好。。。。。。无一例外,都是促进我疯狂杀戮的催化剂。我犹如一团猛烈的野火,恨不得燃烧整个世界。我要把这世界给予我的痛楚全数奉还回去,我要让整个世界看到来自底层人民的怒火!我不会在无名中死去,血色是我这段传奇的见证人。……
我曾遭受到的痛苦越多,我在现在就越疯癫。我曾度过的那些憋屈日子,我曾度过的那些痛苦生活,我曾失去的那些美好。。。。。。无一例外,都是促进我疯狂杀戮的催化剂。我犹如一团猛烈的野火,恨不得燃烧整个世界。我要把这世界给予我的痛楚全数奉还回去,我要让整个世界看到来自底层人民的怒火!我不会在无名中死去,血色是我这段传奇的见证人。
最后,我杀到了顶层,见到了准备逃跑的椿木武宪一家。他儿子椿木一马还天真的以为可以通过直升机来逃跑,可他儿子殊不知,我买的那些黑市装备早就锁死了一切的逃跑路线。那直升机才刚飞起来没多久就坠毁在楼顶停机坪上,正好我那时赶到了停机坪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