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命里有些躲不掉的劫,也希望这块玉能帮他挡着。
她起得早,江沉晚的房门还没开。
换好衣服以后,她琢磨着给对方弄个早餐,有什么做什么。
往冰箱一看,只有葱和面。
她又上网找长寿面的教程,打算照猫画虎地弄一弄。
才刚起煤气灶,火苗刚从台面上窜起一点,里面的房门就开了。
江沉晚叫了她一声,嗓音有点晨起的哑,“苏白洲?”
“哎,”苏白洲回过头,“我在厨房这儿。”
江沉晚走了过来。
外面还刚刚蒙亮,是北京惯有的雾霾天。窗帘半掩着,让人感觉还是傍晚或凌晨。
他头还有些乱,眼下带了点青灰,从后面牵她的手腕,将人往后带了带。
苏白洲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周身被他的气息包围起来,心也像是被温暖的手包裹住,慢慢平定安稳下来,凌晨时那通电话带来的压抑也渐渐被磨干净了。
江沉晚从她身侧伸手,把煤气关了,边低头,埋在她颈肩。
“没睡好吗?”
他还没太睡醒,呼吸喷薄在她脖颈的皮肤,低而沉缓。
“没有,”苏白洲被他头蹭的有些痒,没忍住笑了笑,试着摸了摸他的头,“昨晚睡得早,也可能是室内有点干,不太适应。”
江沉晚没动了,仍由她轻轻地用指尖轻碰他的梢。
“嗯,”他低低地应着,“一会儿去买个加湿器。”
“也不用,”苏白洲眨了眨眼,问他,“我刚刚想给你做个早餐的,是不是吵醒你了?”
江沉晚反问,“为什么给我做早餐?”
苏白洲老实回答,“因为你今天生日。”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放下手,转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他,“生日快乐。”
“二十三岁了,”苏白洲说出这个数字,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好小’,还是憋了回去,换了句朴实无华的祝福,“祝你以后天天有今日,年年有今朝。”
“。。。。。。”
江沉晚盯她看了会儿,轻笑,“听明白了。”
苏白洲:“?”
“你是说,”江沉晚弯腰,和她的额头相贴,语气闲闲,“以后每天,你都陪着我。”
“。。。。。”苏白洲也忍不住笑,边点头,“对。”
她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小盒子,递给他,“生日礼物。”
他接过时,抬起的手腕还戴着她的那只圈,从她的指尖微微擦过,毛刺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