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也不知长哪儿了,吻技和几年前没任何不同,没半点经验,青涩又敏感,让人不住地只想往狠了欺负。
他克制不住地闷笑了声,依旧懒懒叫她,“粥粥。”
刚刚她那副认真的态度,是想跟他好好聊聊之前那四年的事情的。
但他不想。
不想,也不愿意让她察觉到丝毫,他那四年都是怎么过的。
里面半点动静没有,一副不打算再搭理他的模样。
他又耐心地等了会儿。
半晌,他直接抬脚,上前敲了敲门。
“粥粥,你再不开门。。。。”
他语调慢条斯理,像是铆足了耐心,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字一顿地道。
“我就找钥匙开门了。”
第44章怪情歌 “还亲不亲?”
苏白洲人还蒙在被子里愣,就听到外面的人来了这么一句。
她也不是第一次锁门了,是之前有用,才下意识又锁了。
被他这么一提。
她才重意识到,他还算是他的半个房东。
倒也不担心他真的会这么做,苏白洲闷在被子里,对外面说,“那你开。”
外面静了静。
“你开,”苏白洲嗓音闷闷的,“明天我就搬出去住。”
“。。。。。。”
江沉晚在门外笑了,“你现在挺能啊。”
苏白洲没应,但这会儿也没刚刚那么气了。
她太能自我开解情绪了,脑袋里过了遍刚刚生的事情,感觉江沉晚一半是真想捉弄她,也有一半是真不想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急的。
她垂下眼睫,默默地想,反正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
她只是有些怕。
怕他那几年,其实过的没她看见的那样好。
江沉晚像是摸透了她的性子,没开门,但也没走,慢悠悠地又道。
“苏白洲,”他说,“我下周得去北京了。”
《夏日唱作人》进入半决赛的名单已经都定下了,后面的比赛都在北京的场地录制,决赛的直播。
以前江沉晚在北京上大学,以至于她一听他说这话,都感觉鼻尖能闻见机场里离别的味道。
她瞬间没了再和他闹脾气的心思。
苏白洲从被子里起来,穿了拖鞋,去把房门的锁打开了,门只开了一条浅浅的缝隙。
“下周一就走吗?”
江沉晚低着头,抬手,伸进缝隙里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