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上,”他垂眸,“节目组订的机票。”
苏白洲也不好在掩着门了,怕夹到他的手,索性把门敞开,边皱起眉。
“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这不是怕你工作分心。”江沉晚得逞了,收回手,靠在门边,盯着她懒懒地笑,“舍不得啊?”
苏白洲摸了摸后颈,静了半晌,很轻地“嗯”了一声。
江沉晚问,“那再亲会儿?”
“。。。。。”
“你这脸皮,比上学的时候,”苏白洲停顿了下,忍不住地抬头打量了下,“起码厚了七公分。”
江沉晚露出‘过奖’的神情,也照模照样地回了句,“你吻技倒是没怎么变。”
“。。。。。”
苏白洲不想跟他掰扯了。
但又舍不得,一时站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退。
还是江沉晚抬起手,揉了揉她头,“行了,赶紧洗澡,明天不还得去做什么义诊。”
苏白洲静了几秒,使劲儿把脑袋里冒出来的不想去了的念头压下,点了点头。
把她头揉的毛毛躁躁的,江沉晚动作放揉了些,帮她随意地顺了两下。
半晌,还是上前了一步,揽着她的腰,把人往身前带。
“还亲不亲?”
“。。。。。”苏白洲反正是怕了,在他还有良心问自己的时候,大幅度摇了摇头。
他闷声低笑,扣着人,低下头,下巴在她的旋处蹭了蹭。
“不亲了,”他边环起手,把她圈在胳膊里,鼻尖埋在她的肩颈处,嗓音压得低而缓。
“。。。那就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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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白洲来了那所外来务工学生的初中。
孩子大多是寄宿,周末的时间,在操场自由活动的不少。她被安排在心理咨询室义诊,同行的还有几个义工站的人员,和几名T大临床心理的学生。
这所中学虽然规模不大,但各项设施也基本完全,不像她想象里那么资源匮乏。
来的孩子也并不算多,一些是因为家庭的原因,长期缺爱而抑郁的孩子,还有几个正儿八经地来咨询她情感方面的问题。
中午的时间,学校给他们安排了餐食,在饭堂的教职工区域。
午饭很丰盛,两荤一素一汤,还搭配了酸奶和香蕉。她排队领了餐以后,坐在没人的区域,低头拍了张照,给江沉晚。
她边吃饭,边刷了会儿微博,转了几条夏日唱作人官方的有关半决赛的信息。
因为这几天江沉晚都在,她没太关注网上的信息,这会儿才现又起了不少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