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江洵,只能是她的。
天麻麻亮,沈余年懒懒散散地,窝在他怀里起了呆。
江洵一晚没睡,完全没一点睡意,此刻将人揽在怀里,下巴抵在她颈上,一只手抚在她腰背上,来回流连。
“痒。”
沈余年实在没力气了,头也不回地推他手。
江洵那只手,就势又伸到前面来,温热呼吸拂过她耳,沈余年听他哑声开口:“昨晚——”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怕极了他再提起昨晚,脑袋摇成拨浪鼓。
江洵拿她没办法,喉间溢出阵阵低笑,温热的胸腔,都在止不住地轻轻颤动,一副愉悦至极的样子。
沈余年没能在这早上离开。
天亮了,她想起身去收拾东西,某人又压着她折腾了一次。
他好像精力无限,可她不行,之后就起迟了,匆忙洗漱完录节目,看着颈间几处红痕,不得不穿了件高领毛衣。
这第二天下午,还是江洵接她。
沈余年坐在车上,重提回家的事,可到最后,也就嘴巴说说。因为第二天晚上,江洵说要去市采买很多东西,让她帮忙拿。
沈余年没舍得拒绝他,回家后吃了饭,又重复了前一晚的悲剧。
她觉得江洵想榨干她。
因为她说要离开,他用这种办法报复,就为了让她忘不了他,这辈子都记住他。
可星期一早上,看见热搜时她傻了。
她住在江洵家,江洵开车带她回家,亲她抱她,娱记爆出来的照片和视频,直接将他们关系锤死了。
沈余年欲哭无泪。
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洗手间的。
江洵做好饭,看见她一副“天要亡我”的样子,只觉得她可怜又可爱,开口问:“怎么了?”
沈余年苦巴巴地看着他,“对不起啊。”
她将手机举到他眼前,让她看。
江洵看完后笑了,催她,“快去换衣服,再晚要迟到了。”
那张脸上,看不出丝毫排斥。
沈余年狐疑地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后知后觉地想:他分明有车位,那一晚,为什么将车子停在小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