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巧都这般说了,佣嫂也不好再坚持,她去忙小雨点,给小雨点弄吃的和喝的。
等宫远和宫栎下来,小雨点已经喝饱,正窝在沙里看电视。
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吃饭,听佣嫂说早餐是谢若巧做的后,宫远歪头就朝谢若巧的脸上亲了一下,也不管餐桌边上还坐着宫栎和佣嫂。
宫栎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低头拿杯子喝水。
佣嫂也面含微笑地看了他们一眼,又赶紧低头吃饭。
宫远拉住谢若巧的手,无比心疼地说,“有佣嫂在呢,你多睡些觉,让佣嫂做饭就好了。”
“嗯,我知道,今天大年初一么,我想给你做早餐。”
宫远闻言心里甜的如同蜜罐,看她的眼神更像是融了蜜,二人目光缠在一起,似乎分都分不开。
宫栎喝完水,见他们如此,咳了一声,“吃饭吧,免得有人上门拜年,我们还在吃饭,失了礼数。”
宫栎这一提醒,宫远只好松开谢若巧的手,也收回痴恋的视线,开始吃早餐。
谢若巧也开始用早餐。
用完早餐,谢若巧先去把准备给三个人的礼物拿给了他们,佣嫂拿着礼物,笑着说了句‘年好’,除了礼物,还有红包。
宫栎和宫远没有给佣嫂准备礼物,但备了红包。
当然,除了给佣嫂红包外,宫栎和宫远也给了谢若巧红包,宫栎没有给谢若巧准备礼物,但宫远准备了。
两个人坐在沙里,小雨点跑过去窝在谢若巧腿上,抬着软萌萌的灰猫眼看他二人在那里交换礼物。
谢若巧给宫远准备的是一条领带,宫远给谢若巧准备的是一个手镯。
宫远拿出手镯的时候,谢若巧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右手抬起来,把手腕递给他,让他给戴上。
宫远一边戴一边说,“我亲自挑的款式,喜欢吗?”
谢若巧看着眼前的手镯,是金子打造的,但不显得笨重和俗气,反而有种灵巧矜贵之感,中间镂空,镶着红蓝相间的宝石,嵌在这样闪亮的金色中,份外好看。
谢若巧点头,“很喜欢。”
宫远给她戴好,抱着她亲了亲,低声说,“跟我回卧室,你帮我戴领带好不好?亲自帮我戴。”
谢若巧没拒绝,于是宫远拉起她,牵着她的手,进了卧室。
小雨点跳下沙,也跟着过去凑热闹。
走到宫远卧室门口,碰到刚进卧室换了一身正装打算出门的宫栎。
宫栎瞅着他们,见他们是要进宫远的卧室,什么都没说,只交待一句,“我今天出门,你在家里待客。”
宫远说了一声好,宫栎便举步往楼下去了。
宫远拉着谢若巧,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等小雨点也进了,宫远将门关上,拿了衣服到换衣间里换,换好出来,把谢若巧送给他的领带拆开,递给她。
谢若巧笑着接过,站在那里给他戴。
宫远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搂到怀里,头低下来,让她戴的方便些。
距离很近,近的二人的呼吸都缠在了一起,宫远看着面前让他喜爱了多年又让他心动了多年的姑娘,喉结动了动,心底的渴望在无限延伸。
他眼神暗了暗,哑声说,“巧巧,我们结婚好不好?”
只有结了婚,他才敢跟她睡一起,才敢要她。
诚然,他们是男女朋友,其实是可以睡在一起的,但他不敢,他每回有了那样龌蹉的想法后都有些不敢直视她。
他珍她如宝,真的不想亵渎她。
可他又是那么渴望她。
谢若巧认认真真地给他系领带,闻言眼眸垂了垂,没应话。
宫远莫名的心底一慌,抓住她的手,又说一遍,“巧巧,我们结婚,你想要个隆重的求婚仪式,我便给你个隆重的求婚仪式,我要让全南江市的人都知道,你谢若巧是我宫远要一辈子珍之重之并爱之的女人,你是宫二太太,是宫家媳妇,谁都不能小瞧。”
谢若巧笑了笑,仰脸看他,“好好好。”
她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宫远这才觉得心安,等她给他戴好领带,他便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感受着她温暖的身子。
这样抱了很久,直到佣嫂在楼下喊,说有客人来了,谢若巧这才推开宫远,让他去楼下接待客人。
宫远紧扣住她的手,“你陪我一起。”
谢若巧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我去换套衣服再下去,你先下去。”
虽然是在家里,但平时可以随意穿着,今天却不能。
宫远松开谢若巧的手,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我先下去,你快点。”
“嗯。”
两个人从宫远的卧室走出去,宫远下楼接待客人,谢若巧回自己的卧室换衣服。
小雨点跟在宫远身后,屁颠屁颠地下了楼。
换好衣服,谢若巧也下去了。
宫远和宫栎的父母不在了,但还有一个外婆,还有一些其他的亲戚,大年初一他兄弟二人一个负责去外面应酬,一个负责在家里待客,到了大年初二,兄弟二人便一起去给外婆拜年,谢若巧没有去,她要回马县给母亲烧纸,于是,这天,宫远和谢若巧分开了。
坐在车上,宫远看着向他挥手的女人,一下子没忍住,推开车门就冲了下去,把已经动车子正准备行驶的司机吓了一大跳,也把宫栎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