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不敢动,手里感受到的软嫩感觉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他都说不上来了。
“欢欢……这样不太好……”他咬着牙说道,下半身迅有了反应,胀得都痛了。
“哪里不好?你不想要我吗?”应欢欢抱住了他,在他耳边吹气低喃,“你要了我,好不好?这样就没有人能阻止我们了。”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温子然觉得脑海里的防线快要崩溃了。“少来了!你读的圣贤书我还不知道吗?反正书里会教的也不只仁义礼智,之乎者也,总也有些闺之乐啊……”应欢欢整个人都贴上他了,今天她一定要吃掉他!
温子然爆了,他的脑袋再也没办法思考,只能随着本能行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他反手抱住她,狠狠的吻住,放在她衣服里的那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她嘤咛了两声,睐了他一眼。
这一眼,媚态横生,温子然没看过这样的她,完全被迷倒了,他弯身抱起她,放上了大床,接着吹熄油灯。
这一晚,两个有情人一起享了上天堂的滋味。
应欢欢不回家,应仁蔚却没有前来寻找,像是默认了她的作为一般。
温子然原想在她气消之后就带她响应府,一方面向应仁蔚道歉,另一方面正式求亲,然而突如其来的局势变化令他措手不及,这一切计划都得搁置,温子然变得忙碌,再也顾不得应府了。
由于余家的失败,李吉无法再从应仁蔚那里算计到温子然,更别说应仁蔚在这件事情上同样丢大了脸,会不会再投靠他还是未定之数。
为此李吉在宫里了好大一顿脾气,并暗暗誓他绝对不会让李蕴好过,还有温子然这个人,非除不可!
偏偏此时,北方海域又生了北国官船遭劫的事件,那艘官船上载有大量进贡给朝廷的贡品,令皇上大雷霆,李吉便以此为由,施压要海军尽建立。
这理由冠冕堂皇,连李蕴也没话说。
有了太子那方给的压力,温子然的负担及责任更重了,李蕴也商请工部调来了几个工匠协同帮忙,一群人商量起来,虽然想出了许多好点子,但同时也因为各有专长,且每个人对自己的专业都很坚持而拖慢了海船最终定案的度。
这让温子然忙到几乎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暂时只能委屈应欢欢无名无分的跟
着他了,不过幸好她原就与温子然过从甚密,众人看到她不时出现在温子然身边也习惯了,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温子然自然不会放任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他得快些解决造船之事,才能开始操办自己的人生大事,也给应欢欢一个交代。
这阵子有了这么多老师傅一起商讨,也大大的增进了温子然的眼界及知识,那造船宗师系统的第三阶段,他认为自己已经吃透了,但海船及战船的差别还是很大,一时之间要他精通实在是强人所难。
然而李吉步步近逼,居然要李蕴先交出船样来,至少也让皇上知道海军的进度,否则养了一批工匠简直是浪费米粮。
也就是说,温子然背负着的是诸位工匠的身家性命。
李蕴虽然极力保证他会将伤害降到最低,但温子然的责任感却不允许众人因为自己而有任何损伤。
于是他只能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先用了几天画船样,这几天幸好有应欢欢在旁边陪着,提醒他吃饭提醒他睡觉,否则只怕他船样还没画好,就先把自己搞死。
船样交出去之前,众工匠自然也集合起来看看温子然的成果,但光看他那疲惫无奈的神情,众人的心就先沉了一半。
温子然摊开船样,开始介绍。“第一艘海军战船,由于是试作,以稳妥为主,所以不宜过大,长十二丈,宽两丈,深八尺,底板阔四尺,隔舱十二个,左右各六枝橹,估计可载官兵一百人,水手五十人……船身半包覆铁皮,半包覆牛皮,船身两侧有箭孔,三层船舱,中层给士兵居住,同时方便作战,低层给水手,也利于驶船,最高层左右各配一门火炮,如此的船江河皆利于航行,进可攻退可守……”
在温子然洋洋洒洒的介绍时,众人有的听得频频点头,有的皱眉眯眼,听到后来,众人莫不为温子然的颖创意而折服,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只是在座都是老资格的工匠,甚至有人也有多年水手经历,一眼就看出这船样的问题。
“温师傅,你的船样可说完美无缺,但那是对于一辆海船来说,如果只是要载运人货,这样的船攻防兼备,海河两用,无可挑剔。”何师傅幽幽地开口,“可是一艘战船,武器不只有箭和火炮,还可以有石炮,火箭,檑石,拍杆,铁汁等等,此外,除了箭手与炮手,还有矛手、刀手,他们站的位置也要特别设计,否则在船上连站都站不稳了,更遑论打仗?这艘船的战略作用不明,只能说是客货船。”
“而且,这是要与北海的海盗王打仗,那是远洋,你毋须考虑河川航行的问题。”胡老也补了一句。
温子然听到前辈这么一批评,茅塞顿开。
由于他一直在钻研的造船系统第三阶段是远洋海船的建造,所以他一直拘泥在此,即使加了一些战船的设计也是远远不足,经这些前辈一提醒,虽然被泼了一盆大冷水,但他却因此顿悟了。
没错,他为什么一定要将海船变成战船呢?明明是不一样的东西,他应该直接设计战船啊!需要破水,那么就设计尖底,需要火力,那就加上武器,需要侦敌,他便设计望门,需要冲锋,那就加设冲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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