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目前相当谨言慎行,怕被三皇子抓到一点把柄告到皇帝那里去,所以这件事太子不可能管,何况这场婚事既然办不成,余强等于失去了利用价值,他搬出太子无疑是找死。
吴知府也想通了这一点,立刻拉下脸来。“余强,你可知罪?!”
“知你娘的罪!”余强失去理智的朝吴知府挥刀,还真的恫吓住了对方,让他的人不敢前进。
余强转过布满血丝的眼,凶狠地望向温子然。“温子然,你设计我!你不但破坏了我的婚礼,还要陷我入罪……”
“不就赔你几百两?我明天给你。”温子然虽然伤口抽痛着,头也有点晕,却刻意装得云淡风轻,就是要气死他。
余强朝四周望了一圈,他知道太子是有派人在现场的,但到现在还没人出来说
任何一句话,自己可能真要被当成弃子了,于是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举起刀就要朝温子然冲过去。
“温子然!你害惨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给爷陪葬吧——”
然而他刀才刚举起来,整个人猛地向前跌,摔了个狗吃屎,在地上唉唉叫着爬不起来。
一众宾客定睛一看,原来是站在余强身后的应欢欢,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脚将他踹飞,正慢条斯理的收回脚,还拍拍裙摆上的灰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踹你这一脚应该只要赔几十两吧?我明天给你。”
余家失败了,而且是彻彻底底的败亡。
李吉果断的放弃了他们,对余强入狱一事不闻不问,吴知府便公事公办,将余强判秋决,这其间自然有余家的亲族前来行贿,但吴知府就算贪,这钱可不敢收,所以那些行贿的人也全都被抓了起来。
少了余强,再加上得罪了太子,余家家主无心留在津城,为了保留最后的身家,他们关闭了余家造船行,举族搬离津城,不知所踪,此是后话。
应欢欢被接回了应家,一场好好的婚礼被破坏至此,本该是愁云惨雾的场面,但除了哀声叹气,一下子无法自处的应仁蔚之外,其余的人竟都或多或少露出了喜色。
应夫人本就不满意余强,亲事说定后他来过几次应府,都将府里的下人当成狗一样呼喝,众人对他早就积怨已深,如今这桩婚事吹了,他们自然高兴不已。
就在回府当晚,应欢欢逃家了。
既然与余家的婚事没了,她不再有所顾忌,也不想再留在家里,担心父亲随时又要把她当成傀儡。
而她会去的地方也无须多想,只有一处——
温府后门在深夜咚咚咚的响起敲门声,温子然一打开门时,看到门外的人儿,整个人都呆住了。
“欢欢……”温子然还没有心理准备这么快面对她,毕竟两人之间的问题还没解决。
他还想着明日到应府拜访,先求得应仁蔚的原谅,再与应欢欢深谈,解开心结,看能不能正式求亲……结果这么多的假设,都在应欢欢半夜来访之下全数被打乱。
应欢欢只是俏皮地朝他一笑,没了烦心事,她又恢复成过去那个欢快犹如百灵鸟的女孩,她拉着他,直至他的房中。
终于,只剩他们两人了。
看着始终深深凝视她的温子然,应欢欢有些不自在,她先前和他说过不少狠话,他会原谅她吗?
深吸了口气,应欢欢鼓起勇气开口道:“书呆子,我……我想和你解释,那日我和你说的那些决裂的话都不是认真的……”
温子然打断了她,目光陡然转柔。“你不必解释,我早就知道你是故意要把我气走,你认为我会相信那样的话吗?”
应欢欢芳心狠狠跳了一下,欢喜的感觉油然而生,“你真那么信任我?”
温子然微微一笑。“我与你相知、相爱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而是十几年啊!时间的淬炼还不够让我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吗?况且小白告诉我,在他被余家人殴打时,你是多么努力的想救他,如果你真有一丝丝的瞧不起我,又何必在乎小白的命?所以我便请求三皇子,为我安排了这一次的抢亲。”温子然说到后来,猛烈的情感瞬间涌现。“我绝对、绝对不要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
“书呆子……”应欢欢动情地吻上他。
温子然也紧抱住她,缠绵的回吻。
两人都将自己最真实的情感借由唇齿相依的亲密传递给对方,那不只是情欲上的宣泄,更是精神上的满足。
“我也不要再失去你!”一吻既毕,应欢欢埋入他的怀中。“我不要回家了,天知道我家那老头又会把我嫁给谁!”
“欢欢,其实应伯父也是为了你好,他的立场必须以大局为重……”
温子然还想劝,应欢欢却用手捣住他的嘴。“别提那个老头了!我想来想去,唯一能让他束手无策,不会再算计我的办法只有一个……”
“什么?”温子然一呆。
应欢欢没有多说,情意绵绵地看着他,突然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看着她白皙的肌肤一寸寸露出来,温子然眼睛都直了,吞了吞口水道:“欢欢……你……你想干么?”
“你说呢?”应欢欢很快的脱到只剩里衣,但她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做不出什么诱惑性的眼神或动作,只能抓住温子然的手,陡然放进了自己的衣襟之内。
温子然两管鼻血差点没喷出来,本能的想抽回手,但应欢欢坚决的神情让他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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