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欢欢闪电般缩回了手,娇羞地等着他的反应。他……这是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暧昧了吗?
想不到,温子然只是很冷静地开口道:“有点痛。”
“什么?”应欢欢一呆。
“今天早上不小心撞了一下,被你摸到才知道会痛。”温子然说完,便收回了目光,继续埋头苦吃。
什么嘛!她、她还以为他终于开穷了……应欢欢越想越不甘心,不由得恼羞成怒,用力的往他胸膛一拍。
“哼!痛死你好了!”说完,她气得转头就走,不想再理会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
温子然痛叫一声,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离开,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又得罪了她,明明是她弄痛他,为什么生气的还是她?
女人,比造船术还难懂啊!
三个月过去了,应欢欢每日往温家跑,跑得自家父亲大人都颇有微词了,可甚她仍乐此不疲。
只要能看到温子然,她愉悦的心情就能持续一整天,虽然他毫无情可言,但她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就算多说一句话都是好的。
那种甜甜的感觉,就像她最爱的凉糕一样,一口吃下去有着糖蜜的香气,凉爽感会让人通体舒畅,吃了还想再吃……不过遇到温子然这种木头,偶尔也足柯喷别就是。
由于应欢欢来的时间几乎都是用膳的时候,明里暗里替温子然补身子,加上父亲应仁蔚不喜欢她在温家待太久,所以温子然对于造船的练习进度,她事实上并不那么清楚。
如今时间只剩一半,她都替他紧张起来了,顾不得父亲知道了又要生气,她溜进了温家,想提醒温子然注意时间,免得到时候真成了小白的跟班。
然而当她远远的看着温子然赤裸着上身,站在阳光下持槌钉木板时,她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眯眼细看。流淌在他胸膛上的汗水反光粼粼,显得十分耀眼;而他结实的手臂一下又一下,准确无误地将四角钉整齐地钉进了木板之中,这别说他一个手,就算是老手都不一定有这么精准。
钉好一块板子后,她看他又拿起了斧开始劈柴。他拿院子里的柴火来练习,一出手就是利落的一斧两断,而且劈出来的柴火几乎是同样粗细,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再来是锯,然后是凿……虽然温子然动作并不快,但胜在流畅,足见他在这上面真的下了很多功夫。
想想他三个月前,连工具该怎么使用都不清楚,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是谁都想象不到的。包括一向对他极有信心的应欢欢,看到他居然真的能做到这一步,她感动地眼泪都快掉下来。
突然间,温子然正在劳动的身子停了下来,接着他雄躯一震,闭上了眼呆站在原地。
应欢欢莫名其妙的靠了过去,想不到温子然眼睛猛地一睁,满脸喜悦地望着她,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一把抱住了她,欣喜若狂的旋转了起来。
原来,方才温子然练习时,脑子里的造船宗师系统通知他第一阶段已经大成,正式开启了第二阶段。
而进阶后的系统,教的是船的基本式样及制造,也就是说如果熟悉了这个阶段,他很快就能自己造出一艘船来!
半年的赌注,赌的其实是他的人生,而今他终于看到一丝曙光了!
被他抱着的应欢欢整张脸都红了,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大胆,竟然在未着上衣的情况下抱住她?!
终于,温子然放下了她,喜悦溢满眉梢,直勾勾地望着她。
“你……”应欢欢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她从来不晓得自己也有这般娇羽的时候,原来被他拥抱着是这种感觉。
他一直看着她做什么?要吻她了吗?
终于,温子然动了,但他却是冷不防放开了她,接着开心地仰头大叫,“太好了!我终于可以试着自己造一艘船了!”
应欢欢失去了他的支擦,腿一软,居然就这么跌倒在地,一下子爬不起来,也没听清他在鬼吼鬼叫什么。
温子然兴奋地握着拳朝天空挥舞了一阵,接着才想起了应欢欢怎么这么久没有回应,低头一看,却看到她以奇怪的姿势倒在了地上。
“欢欢,你在地上做什么?”温子然纳闷地问。
她在地上做什么?她会在地上还不是他害的,他居然一脸无辜,还问她在做什么?
应欢欢握紧了拳头,气得大骂。“你这浑球!不会扶我起来吗?”
温子然不明所以地扶她起来,在她飙之前喜孜孜地说道:“欢欢,我可以开始试着造船了!”
原本火冒三丈的应欢欢被这个消息冲击了一下,一时间忘了生气。“你会造船了?”
“我是说,我可以开始尝试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所有的知识都在这里面,这一次我很有信心,一定能造出一艘让胡老满意的船!”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应欢欢沉下了脸,她还没报他刚才的一摔之仇呢!想不到,温子然的下一句话成功的让应欢欢松开了她的小拳头。
“当然有,我若成功造出了船,你一定要当第一个搭乘的人!”
“你……”应欢欢有些动容地望着他,“你为什么……”
他,人生第一次造船,对他来说绝对是意义非凡的,他居然希望她是第一位搭乘的人?
这是否可以解释,她在他心中也是不一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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